程青羊转头看向周菀,做了一个请的行动。
“陛下的意义是,随您的设法。”
周菀微微低下头,脸庞一半陷于暗影当中,让人看不清楚,好久方道:“择日不如撞日,既已出宫,便见一面。”
“当真如此胆小包天,可有证据?为何没有人向娘舅反应?”
周菀看了一眼君珉,君珉立马知机道:“我去派人报官。”便退了出去。
周菀蹙眉不语。
程青羊这些时平常常出入诏狱,因此门口保卫大多熟谙,此时保卫满脸防备的看着程青羊身后带着玄色连帽披风,微微低着头的周菀。
周菀挑了挑眉,有些迷惑,“何事?”
程青羊抬高了声音道:“本日之事,不要奉告别人。”接过令牌之时,偷偷递了一锭银子给保卫。
周菀悄悄的摇了点头。
“世人都觉得南城瘟疫是因其临城凉州节制不当,才导致南城哀声一片。”
王元晖满脸恭敬:“王爷知遇之恩,老臣从未敢忘。”
在此听闻父亲之事,周菀神采却没有甚么哀色,蹙眉反问:“不过是一个太师之位,值得他这么做吗?”
“烦请通融。”程青羊说话间从袖子里拿出一面令牌。
程青羊见此,方恭敬道:“殿下,王元晖大人想见您。”
狱卒这才不情不肯的翻开了牢房。
程青羊便道:“殿下,微臣听闻,五年前王大人作为监军,与您父亲共同抵抗匈奴,他身材有疾,自知此去岭南必按光阴无多,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或许会有些首要的事情要奉告您。”
周菀面色一动,“甚么局?”
王元晖解释道:“当年最早发作疫情的南城隔壁的凉州,凉州府尹是个能臣,面对瘟疫,第一时候全城戒严,采纳了很多办法,才将疫情节制稳定。而南城发作瘟疫之时,凉州的疫情已经走到了序幕,以是非常蹊跷,王爷就是因为感觉不对劲才入城平疫,没有想到却再也没有走出来。”
程青羊一本端庄道:“上面派来的鞠问之人,你开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