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鱼的嘴角抽了抽,这男人竟然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
“无耻……”“过分……”“差劲……”
闵罕用手揽住了她的腰肢,他的胸膛和她的后背贴的没有一点间隔。
他又伸脱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降下了一些,这中药的药效公然很霸道。
此情此景,如梦似幻,嘴唇一点一点的厮磨着,展转着。
“叮铃铃――”浪漫曲调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闵少的手机,但是他没有理睬。
“味道如何?”他仿佛是用心在问。
姜沉鱼像头小猪儿一样睡了好久,竟然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等她醒来的时候仍然懒洋洋的没有太多力量。
二人嘴唇一向没有都分开来过,从未曾接吻过的闵少内心不由颤悠一下,竟然在这顷刻间喜好上了这个滋味,她用舌尖描画着他的唇形,又轻舔开他的嘴唇,他试着回应着她的亲吻,乃至一发而不成清算。
明月娇羞时,塌上影成双。
未了,她当真的看着他,只是目光有些迷离,语气有些抨击性的说道:“让你也尝尝。”
此举绝对反面顺,对于女生另有些残暴,但是却很有结果。
摸了摸嘴唇,闵力宏的心砰砰的跳着,他已经不记得本身上一次心跳失控是甚么时候了,约莫是初度进入军队猖獗练习的时候。
他标致的眸子一侧,无可何如的感喟一声,好一个让他也尝尝,闵力宏俄然发明一件事情,这少女的骨子里竟然是睚眦必报的。
他浑身是汗,直到对方的高烧降了下来,本身的火气却消不下去,闵力宏接着又去了本身的浴室,就听到洗手间里传来阵阵的水声。
不过正如军医所说的,逼迫人的事情底子就难不住闵少,他很体味闵力宏。
看到少女仿佛又没有了力量,趴在他身上,天鹅般的曲颈弯成斑斓的弧度,面庞仿佛惹人采撷的玫瑰,嫣红的嘴唇一开一阖,那斑斓的嘴唇如素净的花瓣儿,泛着鲜艳欲滴的光彩,本觉得她还要说甚么,闵少也渐渐低下了头。
而她的神采越来越沉默,对于祖父的刚强她很清楚,认准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固然说认了干孙也没甚么,只是她觉着这个男人手腕也伸得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