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到了早晨零点的时候,去阴曹地府的枉死哭城,找到白灵阿谁孩子的婴灵。
在枉死城里,全都是无缘无端冤死的亡魂,他们整日哀嚎悲屈,痛苦不堪。
我看着师父的手记,耳边仿佛响起了小孩子凄厉的哭声……
咋不自在呢?家里仆人不在家,一套大别墅就她两母女住着。
我下楼去问刘姨,给我这封信的人是谁?
这封信没有开首,没有称呼,也没有写信人的名字,就这么四个字让我猜,我又不是神仙。
“刘姨,没事的话,我上楼了。”我抓住机遇就要走。
她在前面骂我。
我让柳树人先归去,我还没有找到财爷爷的幽灵,以是要逗留几天,我不能没找到要骗他们说找到了,财爷爷能够就在鬼王府里困着。
巧不巧的,我师父还为枉死哭城做了特别的条记,在最后一页还画了舆图。
沐清!
她找上门来了,从阴曹地府返来,这才几天工夫,她就把我找到了。
信封里有一张折叠起来的黄纸,上面写着四个大字。
黄布衣服,羽士头。
她急巴巴的,她的心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婴灵,普通是指打胎而死的婴儿的灵魂,他们身材尚未成形,有的只是长出了一个脑袋,有的才长出了一只脚或者是一只手,五官还没有齐备,感知还没有构成,但是他们被迫分开了母体,好不轻易来投一回胎却成了如许,以是他们心中充满痛恨,死去以后到处飘零抽泣……
一些耐久没有被超度的婴灵,他们一腔痛恨,久而久之,痛恨之气就构成了一股暗中无形的业力,凝集不散,化为恶灵,他们祸害生人,无恶不作。
回到房间里,我把门锁上,焚香净手,在我师父的书架前面坐下来。
看到婴灵两个字,我精力一震!
好险!当我放好凳子的时候,风子玄就冒出来了。
几日不返来,刘姨见了我不断念叨着易先生去哪儿了,说刘艾秋有题目想要就教易先生。
婴灵本来就是枉死冤业,无收无关不得超生,人间没有人祭奠他们,以是他们没有财帛,没有归处,都是些孤寒饿鬼。只要比及阳间的斋醮度亡,水陆大会,方能超生入六道循环中,而他们的来生多入恶道刻苦,即便入道循环,也不得善终。
说着就从茶几下拿出一封信给我。
但是我把师父的书都翻遍了,仍然没有找到这四个字的出处。
“对了,刚才有人来找过你。”刘姨说,“那人还留给你一封信。”
很较着,这是一本写天国的书。
长长的三篇A4纸,被我师父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最后的一张纸上,还画上了舆图,如何达到枉死哭城。
心浮气躁,我到阳台上去透气,阳台上有一堆旧书,这些旧书不是道法有关的东西,都是一些傍门左道,乃至有些是巫术类的。
然后就夸易扬这里各种人道化,自在安闲,易先生还夷易近人,一点没有有钱人的架子。
第199章枉死哭城
就莫非是偶合吗?
但是人间超度各种,有报酬死去的亲人超度,有报酬死去的猫狗超度,但很少有报酬打胎而死的婴灵超度。
“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奇奇特怪的,穿戴一身黄布衣服,头型就像易先平生时扎的阿谁头型一样。我女儿说啥,那叫丸子头,还是羽士头。”
“吃早餐啦!”她又规复了阿谁小疯子的模样,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我确切饿了,但是我在这里做了贼,留在这里会暴露马脚,因而吞着口水,找了个借口说很忙就跑了。
我想与水青丘获得联络,感受一下他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