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扬让我爹放了半碗狗血,半杯鸡血,特地叮嘱不能取它们的性命。
“万事俱备。”
此人如何如许不讲理?啥都能引申过来教诲我一通,我爹都没有如许经验过我呢!
那鸡狗也不挣扎,仿佛不疼。
易扬按了一声喇叭,追了一段,可曲折的山道上,哪儿有摩托车的影子?
易扬问:“我要的东西筹办好了?”
“他是谁?是阿谁布阵的人吗?”
我惊得从坐位上弹跳起来,大勇叔人不错,对我挺好,我不想他出事。
我不明就里,可听到“阵眼”两个字,就想起女鬼给我说的阵法围村的事来。
易扬把我拎下车,太阳还没有“抽芽”,路边的植被上结满了露水,村里一片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