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那画舫只是路过,还不等魏来回神,便也错过,去得远了……
还是老吴扯着他那大嗓门喊话似得开口,老远都能听得见:“诶,这琴声不错啊,听着舒畅。也不晓得是哪家小娘子在操琴,如果能请到我们船上来弹,那才好呢。”
要说那何蜜斯真是有够不利的,这些事儿凑一起也确切过分偶合,最后她还被扳连坏了名声。不过要说克夫甚么的,魏来倒是不信的。
许是见着这群人那副不觉得然的模样有些不乐意了,又一个女人轻哼一声开了口:“客长们可别不信。咱姐妹们也都是女人,哪会随便拿这类话好人蜜斯的名声?再说何大人也不成能听任这类流言不管啊。可这何蜜斯的事情真是太邪门了,由不得人不信。”
“切,不过是恰好死了两小我,偶合罢了,有甚么了不得的。我老吴才不信这些邪门歪道呢。”大胡子老吴仍旧是一脸的不觉得然,不过说完以后,却还是忍不住诘问了一句:“不是说三个,另有一个呢?”
魏来仍旧站在船舷边上,眼中仿佛不经意般再次从那画舫上扫过。刚才两船靠得近时,她瞥见了那画舫上的人,那是一个清丽的女子,面貌算不上绝美,却有着一双让人一见冷傲的标致眸子。便是魏来,也有那么一刹时被她吸引了。
“啧,这听着还真有点儿邪门啊。”贺林感慨了一句。
那女子也不卖关子,耸耸肩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呗。晋国公家的长孙是从贡院被抬回府的,还没到家就死半路上了。那科考传闻是耗民气神,不过那晋国公家对这个长孙可极是看重的,科考前半年就开端调度身子,进贡院前也切过脉,统统安好,可谁知人竖着出来了,倒是横着出来的,”
被吊了半天胃口,成果就获得这么个结论,贺林天然是不对劲的。他撇撇嘴,语气中很有些不屑:“我还道是如何呢,本来不过如此。我们都是刚从疆场高低来的,哪个手里没有染过血,身上没背着几十条性命,还怕这些说道?克夫这类话,我才不信呢。”
何蜜斯?魏来眸光微闪,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内心。
听了这话,有人随口问了一句:“那你晓得刚才操琴的是哪家公子蜜斯吗?”
定北军这伙人出征都有七年了,别说本日来的都不是京师本地人,就算有本地人在,只怕也是不晓得这何蜜斯的大名的。猎奇心大家皆有,此时听那女子一说,世人顿时来了兴趣,纷繁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最后一人总结:“哎,这些捕风捉影的事儿就别说了,不过何蜜斯那三个未婚夫可确确实在死得都挺蹊跷的。这何蜜斯家世好,人才好,可就是太邪门了啊。”
不知何时,湖面上响起了一阵悠悠琴音。魏来连书都没读过的人,天然也不懂这些高雅的东西,不过站在船舷边上听着,感受倒是不错,连心底里的那一丝不耐也垂垂地散去了。
她话音刚落,中间又有一女子插嘴道:“我传闻,厥后有人看着何尚书的权势,还是不顾流言去求过亲,不过没到三天就全遭了横祸了。这都两三年了,也没人再敢往何家跟前凑了。”
贺林是个喜好凑热烈的性子,对于八卦也是极爱。这时候赶紧诘问:“是吗?那你和我们说说,这何蜜斯到底如何大名鼎鼎了。”
那女子又笑了两声,开口道:“这位客长可别难堪我了,这静明湖上每天游人成百上千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