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没急着走,算了个合适的时候,让管事将点心送畴昔。管事折返来后没多久,他便静等着门口那辆马车分开。果不其然,没到一炷香的时候,程夫人当真分开了。
那人看着漂亮俶傥,约莫也是二十来岁的年纪,穿戴招摇,清丽的脸孔中又仿佛藏着一丝矛与粉黛气。他明显是看到了守在门口的常台笙,遂勾起唇角笑着走畴昔,俄然俯身细看了一下她的额头:“哟,这是跟人打斗了还是招惹地盘公了?破相啦。”
她带常遇出了门,小丫头看着外头的街景,天然猜到不是去芥堂,遂问:“我们要去哪儿?”
“报答会有的。”
常台笙审完案上堆着的底稿,倒了些温水服完药,自屏风后的高柜里翻了件披风裹上,这才出了门。气候更加冷起来,早晨的风又潮又冷,直往骨子里钻,她肚子又空着,身子都是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