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就沿着山路,浩浩大荡地出了乔府。马车的桌案上摆着很多点心蜜饯,乔莹很少出门,猎奇极了,撩了帘子四周张望。乔陌白骑着马,时不时打马返来问她们需求点甚么,有没有那里不舒畅,或者是无不无聊。
安宁没想到本身“恶名”早已在外,只是不紧不慢地一边回想一边说:“现在风声紧,等这件事过了,你们把这幅图送给元老吧,记得去了后只字别提官职的事,以后就等着听动静吧。”
那幅图安宁也看过,就挂在元烈的书房。
当时,面前这个小公主,就那样轻描淡写地说——能给他们郑家刑部尚书的位置。
第二天,收到郑夫人复书的安宁沉默了半晌,最后决定和姜夫人说想去城里买些东西,早晨筹算住在金陵城里。
但是奇特的是,她听到那些官僚的名字,大多是现任的处所官吏,小虾小鱼,极其奇妙的避开了一些重臣,使这件事不至于引发中心官僚团体的崩溃。
不测于皇三子的刺杀一事竟然持续生长,的确不是李家动的手,而是激发了一系列贪污纳贿大案。
郑夫人咬了咬牙,低声道:“殿下,我们家那位说,如果殿下想送甚么东西出来,或者拿甚么东西出来,他还是能做到的,只要殿下派个贴身梯己的小厮或者小寺人就行。”
安宁当然没想到郑夫人已经想偏了。她只不过是有了宿世的影象,元烈曾经讲给她听,郑家的郑松君送了一幅垂钓图给他祖父,成果祖父一欢畅,又看了郑大人的政绩,感觉此人可堪大用,余大人刚好致仕,就让朝中后辈保举他为刑部尚书。
乃至于,金都中几个树大根深的簪缨王谢的后辈,都没有遭到太大的连累。
安宁回过神,叹了一口气:“你们家中可有一副老君垂钓图?”郑夫人想了想,点头道:“有的有的。”莫非公主想要他们拿前朝古画来顶?那就是十幅图他们都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