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牵住他的手,昂首望着他:“枫痕,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逼你做。”
安宁本身伸脱手,翻开那本账册:“这是李家,库存于永和钱庄的产业,这本账册,记录了这些产业各项的来源。”
今后忠心相付,一起搀扶,至死不悔。
安宁点了点头:“余大人,我们入书房再谈可好?”余大人惊奇不定地看着她,又看了看郑松君,神情中暴露一抹警戒,脚步未动分毫:“公主殿下想谈甚么。”
因为郑夫人单单请了安宁公主一人,乔陌白也就没让乔莹和乔旭跟着。
郑大人从速拉住他,这回余大人几近腿脚发虚,被很顺利的拉进书房中。安宁公主转头看了跟来的墨辛和花婉一眼:“你们守在内里,不准任何人出去。”
元烈教会她一个事理――甚么都不要说――别人不会信赖的,她只能靠本身。她做甚么都得悄悄的,越隐蔽越好。
安宁叹了一口气,并没有把话说满:“竭尽我所能,我会让乔家无恙。”
她要做的事情太首要了,不能让一点变数来影响她的判定,更不能让这些“大人物”们晓得她在做甚么。
枫痕很高,她的头贴在他手臂上,如回巢的雏鸟,透出一股荏弱:“这辈子,不管你做甚么,我都不会真的怪你,你要记得这句话。”
安宁头一次看到余清房,前次灯火太暗,她没看清,余清房面庞衰老,胡子斑白,养了美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身形固然衰老,却精力矍铄。
靠近傍晚,借着郑夫人递交来的名帖,安宁和乔陌白表示早晨要去郑府做客,出了乔家别院。
青烟望着公主,好久才低低道:“公主可会风险乔家?”
安宁没有接那块令牌,只是将手心那块寿山石悄悄放在青烟手里:“一个时候内,替我到永和钱庄调一百万两白银,一起护送到余府,牢记,不能让任何人晓得。”
她不敢问,也不想问――主子的事,哪有奴婢来置喙。
余大人游移半晌,接过那本账册,刚翻了第一页,就被上面的数字惊吓到了,惊呼:“一百万两?!”
书房里,安宁公主和余大人隔着一张木案而坐,木案搁着那本账册。郑大人坐在一边,气定神闲地斟茶,倒茶,放在安宁公主前头:“殿下,您喝茶。”他又给余大人倒了一杯,见余大人一副惊魂不决,遇见鬼似的神采,心下好笑地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