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当中,自有天意,因果循环,只是时候未到。
既然乔陌白用命挡灾,他们接下来只能谨慎谨慎,不再插手。或者,让棋子们自行决定如何行事,他们也不算窜改天道。
她要北戎,血债血偿。(未完待续。)
枫痕有些担忧地皱着眉头。柳娘也站在一边,陪了一个早晨,幸亏她身子骨好,习过武,才气这么站着,花婉和青烟压根撑不住。
“他替孤死了。”杨钰眼眶充满血丝,“他替孤死了……”
乾清宫前的广场上,天有些阴沉,风一阵急似一阵。
青烟赶快扶住她。
元烈直起家,抱住杨钰,杨钰埋头在他的胸口,如野兽般低吼,颤抖,他身上仍然缭绕着那股血腥味,仿佛成了此生的恶梦。
安宁哭得撕心裂肺,她重生后,第一次哭得那么完整,那么悲伤,仿佛要哭尽她宿世的痛苦,此生的不甘。
“求祖父,助我。”
传闻动静传回乔府,姜氏当场昏了畴昔,乔府现在也是乱成了一团,没人能主事。只是这些话,柳娘也不敢再和安宁公主说了。
张天师有些不满,声音中带着一抹狠厉道:“吾,无需尔等担忧。”
乔陌白的棺木现在就被放在永和殿,那是天子还是皇子时曾经待过的寝殿。乔莹拉着乔陌白的手就是不肯放,只好让她们一起都待在那边。
元烈劝他:“殿下,请你不要自责,你没有死是万幸,是乔公子救下你。”
后宫中一座偏僻的殿宇,有几人白衣黑袍,站在殿顶。
说不担忧是不成能的,皇宫里太子和安宁公主都这副模样,贵太妃又被剥夺了后宫大权,其他妃嫔唯恐牵涉纷繁遁藏,现在除了天子,连个能主事的人都没有了。
杨钰声音沙哑道:“当时死的人应当是孤。”
遵循天道,太子受刺后并不会身亡,只是受点苦,如果董京衣花点心机,太子不会有生命伤害。
甚么都不首要了。
公主殿下仿佛落空了活力,再加一根稻草都足以将她压垮,但是没有人敢安抚她。
当前一人,身形苗条,带着半面新月面具,勾画着奥秘的图案。他负手而立,望着广袤的皇宫,仿佛执掌六合,悄悄道:“乔陌白死了?”
她顿了一顿,又道:“请师尊谨慎行事,切莫多次摸索天机,以免被天道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