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抬起手就想去摸摸本身的伤口,被青烟一个机警拦住,声音有些惊奇不定的勉强道:“没甚么,是奴婢感觉伤口仿佛好了一些。”
青烟在安宁身前蹲下身,替她解上面具:“世子爷昨晚忙了一个早晨,刚歇下,黑鹰说让我们明天就不必去找他了。”
高老看了一下纸张上的药物,他长年驰驱于北戎和大梁之间,药草买卖也不是没做过,只是这几味药非常冷门,压根不是拿来治病的……
黑鹰脸上强忍着笑意:“送归去了,也把话带给青烟了。”
她眼底闪过笑意,也幸亏不是好事,只是没想到,世子爷另有一手好画工。
茵茵恭敬说道:“女儿无能,还没有看出那些大梁人有甚么题目。”
安宁将信将疑,皱眉问道:“有甚么不好的,你可不能瞒我。”
北戎王大笑了起来,站起家,挥了挥手:“行行行,父王就把他请到宫中来,替你看看。”侍女们得了唆使,纷繁起家退去。
杨哲明一目十行再次将那本书看了一遍,右手翻书,左手写字,在纸张上写下几味草药,并一一摘抄了用法和用量。然后喊来高老,将纸张递给他:“去找找这些药,一个时候内我要用到。”
因为下人们怕她看到本身的脸表情不快,几近都不在屋子里摆镜子。她也就随她们,现在手边也没个镜子能够瞧瞧本身。
宫殿正门前,有两口两丈高的火盆,燃着熊熊烈火,长年不熄。有冒犯北戎王的臣官方接就会被绑在木棍上,架在火盆之上烤,像烤肉一样把人烤熟了,把人一点一点烤死,连骨架都会被烤成灰。
进入宫殿正门,整座宫殿如铁笼普通用钢铁打造,窗户也是用铁制的,都笼着厚厚一层帘幕,光芒几近透不出去,显得暗淡而沉闷。
安宁皱眉,她还甚么话都来不及和他说呢。
茵茵穿过外殿,进入内殿,内殿感染着浓厚的香味,有个头发半白,体形魁伟的中年男人坐在一把广大的玉石雕镂成的椅子上,脚下踩着一张留着白虎头的皋比,有几个妖娆的侍女跪坐在他的四周,替他揉捏按摩,或者将新奇的生果喂入他的口中,姿势非常闲适。
北戎居于荒凉草原上,氛围中总染了沙尘,是以北戎人的修建很少有窗,多于防沙尘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