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侯府时,景知婳和景知琇早已复苏,此时姐妹二人正被罚跪祠堂,哭得悲伤又绝望。
“就那样呗。”
在她的担忧下,夏炎雳表情大好,捧着她面庞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他们安启侯府与太子的将来息息相干,绝对不能出半点不对,更不能答应任何人有贰心!
“娘,景玓手腕甚么的先别提,我想跟你说的是,说不定我的机遇来了!”
景玓嗔了他一眼,“那你想听甚么?”
“呵呵。”景玓故作娇羞地陪着笑。
“嗯,累了。”景玓也不想挣扎,是真的心累,累到不想理睬任何人。
夏长皓咧嘴笑道,“娘,之前安启侯不是瞧不上我,不肯把那对姐妹嫁给我吗?现在那对姐妹成了残花败柳,谁还敢娶他们啊?她们这一辈子算是毁了!娘,你说如果我现在去侯府提亲,安启侯还会回绝我吗?就他那两个女儿现在的了局,我就算把那对姐妹弄返来做侍妾,恐怕安启侯也会对我戴德戴德!”
他们父子都一个德行——自发得是!
谁见了敢说不眼红的?
“是。”景玓点头,眸光更是当真地盯着他,“以是你听出来了吗?”
“本王想晓得,你们那边是如何过日子的!男人要做些甚么,女人要做些甚么,常日里除了吃喝,都玩些甚么?另有士、农、工、商他们详细都做些甚么?另有你在阿谁天下……”
景炫点头,“爹,我感觉玓儿的体例可行!若三弟与淮王没有勾搭,那他必然不会去赴约!”
景玓白了他一眼,“不是我不想说,是我说了你们也接管不了。”
……
可就在他即将让人把两个女儿送出城时,俄然听门房来报,说有媒婆上门。
景玓故作深思后,说道,“我也不想平空造他的是非,但四姐和五姐二人能与淮王佳耦勾搭上,想必三哥在此中是出了力的。可我们现在又拿捏不到他勾搭淮王佳耦的证据,也不好去指责他甚么。不过我倒是想到一个别例,能够磨练他一番。”
跟银子比起来,脸面真的不算甚么……
“那你拿去!”
“他问我阿谁天下的环境。”
冰冷且沉重的坠感让景玓翻开了眼皮,没好气地瞪着他,“你是要我出门就被人抢吗?”
景玓悄悄地呼出一口气。
不是担忧他,是怕被他扳连死!
“皇上,钰王边幅不凡,脾气也诙谐风趣,是世上不成多得的好男儿,我能嫁钰王为妻,是宿世修来的福分。”
而在她假寐的时候,夏炎雳腾出一手翻开了身侧的镶金礼盒,内里躺着一对帝王绿龙凤手镯。
景炫道,“爹,事已至此,你也别再为她们置气了。路是她们选的,她们做错事就该遭到奖惩。”
一旁的夏炎雳俄然开口,“岳父大人,想必玓儿早与你通过信,让你看住那兄妹三人。既然看不住,那就该早做筹算。现在那姐妹二人痛失明净,怨不得旁人,只怪她们咎由自取。本日玓儿为了保全侯府名声,已是精疲力尽。要不是她卖力煽动百姓,只怕你那两个女儿还会被那对伉俪玩弄并加以操纵,一旦侯府出了叛徒,结果是甚么,想必你们都懂。固然淮王和淮王妃没有遭到极刑,但起码也狠狠地敲打了淮王和丞相府,这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看着儿子难掩镇静的模样,袁甄不解地问道,“甚么机遇来了?这与你有何相干?”
景玓面对他们父子,实在内心也有些心虚。
听天子的口气,是要把她留在大蜀国直到老死,以是贺老三也没骗她。她想要分开这里,除了要等天时外,还要避开天子的眼线。
景玓瞧他那得劲儿的模样,内心直骂老练!
待顺德领旨前去拿犒赏后,司空擎规复了严肃,语气也冷肃了起来,“你与钰王在一起数月,这期间你对钰王的包庇朕都一清二楚,朕很欣喜,没选错人。固然你的原身曾经与杜元然有过一段情义,但朕是非清楚,不会将那些事算在你头上,只要你能一心一意对钰王好,朕也会像对待钰王那般对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