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三今后!”
景玓精疲力尽,可睡得并不平稳,因为身边的男人始终不循分,明显已经不需求了,可双手还是不端方,乃至时不时就在她脖子里啃来啃去。
长臂一伸,抓住她手臂,简朴又卤莽的往上一拉。
景炫还好,毕竟是他主动的。只是如此近间隔的打仗,闻着她呼吸中清甜的气味,他微有失神。
一场豪情,如烈火赶上了油,烧到入夜。
头顶上铺很快传来男人短促的呼吸声。
“嗯……”
归正就是有一种被恩将仇报的感受,她内心天然就窝起了火。
‘咚’!
“我在。”感遭到了她的颤栗,夏炎雳用着仅剩的明智凝睇着她,苗条的后掌爬上她的脸颊,轻柔的抚摩着,重新覆上她红唇时,他还不忘霸道地宣言,“你现在忏悔也来不及了!”
玫夭下认识地往床里挪,挪完后又不甘心肠瞪着他,“今晚孜柒不在,你不消作戏给他看了,隔壁有房间,你去隔壁吧!”
眼看她朝床尾挪动,景炫岂会如她意?
景玓脱了鞋上床,站在床中心昂首望着他,笑问,“你肯定要我出去?”
影韵,“要不我偷偷送出来?”
氛围凝固了。
透过窗户,屋外已是一片黑沉,虫鸣的声音格外清楚。
下一瞬,两人脸贴脸,眼对眼,近得呼吸都融会成了一气。
景玓翻了个白眼,不再理睬他。
庞然大物的落地声在屋子里格外的清脆。
但当夜幕来临,看着只着里衣进门的男人时,她倒是直接拉长了脸,问道,“不是说会去别处住吗?”
是她主动的没错,可因为他中药的原因,她是真吃了很多苦头。现在想起他那股猖獗劲儿,她身心都忍不住颤抖。
影风最主动,笑着从怀里摸出一袋银子,“我先来,我赌王爷明日中午出来!”
再说侯府那边。
她又痛又怠倦,最后忍无可忍地展开眼,用着沙哑地嗓音怒道,“你信不信我踹你下去!”
“出去!”看到她出去,夏炎雳不但没承情,还很不耐烦地冷喝。
也不晓得是谁点了一盏烛火,薄薄的火光虽不敞亮,但透过帐幔,刚好能看得清床里的统统。
只是看清楚她脸上透出的难受和疲色后,他霸道的话一下子蹦不出口了,语气蓦地一软,低声哄道,“我本来让人熬了些参汤,想着让你用了再睡。既然你困了,那便睡吧,我让人温着,明早再喝。”
景炫将脚上的长靴蹬掉,侧卧撑着头,笑看着她,“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我还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