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赞叹归赞叹,她一想到此人与景玓有关,便又指着景玓骂道,“还真是藐视了你,小小年纪不但图谋别人的产业,还找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当帮手。呸!真是不要脸!”
夏炎雳俊脸一沉,再狠狠剜了她一眼,“你当我是草包么,这几个果子都洗不好?”
就连景玓都几乎拉不住他,但还是强即将他拉进了病房。
景利泉在病床上听着赵若庭对女后代婿的漫骂,气得大喘气,指着门外喝道,“于军,把她给我赶走!她若不走,立马报警!”
她扭头看向副驾驶,就见他神采阴沉沉的,本来车库里的光芒就暗淡,这一看感受他跟甚么上了身一样。
病床上,看着他们二人又说又笑的模样,景利泉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砰’!
“之前我爸也还挺喜好赵若庭的,感觉她和顺灵巧,又很体贴人。本来都筹算他们毕业后就给他们把婚事办了。可没想到,赵若庭大学毕业,刚到我家公司上班,地儿还没踩熟呢就把狐狸尾巴暴露来了。她在公司拉帮结派,美其名曰为我哥拉拢人脉,背后里又调拨我哥和家里人干系,说爸爸太偏疼我,说我一个没毕业的大门生竟挂着副总的名号,还说我将来要嫁人,产业绝对不能落到我手上。我哥在大学里受了她很多照顾,从感激到依靠、再到信赖,渐渐地为了她,我哥就跟我爸有了分歧。”
景玓在他颈窝里抽泣道,“爸爸还不晓得实际环境,大夫都只奉告他是肝上肿瘤,以是你在他面前能不提就不提。”
“那啥……小夏,坐吧。”他随即指了指床劈面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