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玲微扬着下巴,说道,“给我和离书,再给我一万两白银。”
神坞国。
许乔珊已经忍了她多日,本日实在忍无可忍,便指着她骂道,“你攀附钰王妃,不也是为了钰王爷吗?整天姐姐长姐姐短的叫钰王妃,恐怕别人不晓得你对钰王爷有设法?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也想爬钰王爷的床,你配吗?”
夏长玲冷哼,“我在大蜀国已经没家了,钰王爷是我大哥,正所谓长兄如父,我如果归去,他必将会管我。只要我进了钰王府,还怕靠近不了景小玓?”
他若真是朝三暮四之人,家中怕是早就妻妾成群了,还用得着她做景家大少夫人?
那砚台固然没朝安狄砸来,但还是落在了别处,吓得安狄再不敢进书房了,只能朝不远处树下的曹春平跑去,哭拉着脸道,“曹将军,你瞧见了吧,殿下底子就不听。”
伉俪俩和好后,罗玮便受命去钰王府报信,让景玓他们别担忧。
景炫叹了口气,“如此匪夷所思之事确切难以让人置信,本来我也是不信的,但小妹的环境我再清楚不过,很多事由不得我不信。我随他们去钰王府,就是想看看证据的,未曾想让你曲解了。我急着寻你,还筹办回府清算金饰去艮岳山,以是也没心机再去看那些证据。”
曹春平虽说受命来太子府看管夜迟瑟,可他也敢远远看着,底子不敢近身,更别说干与夜迟瑟的设法和行动了。
嗅着她身上的醋味少了很多,景炫接着又道,“不信的话,我们现在便能够去钰王府,恰好他们都在为你担忧。”
房间里,氛围喧闹又压抑,只听得景炫双手指骨节‘咔咔’作响。
回过神,她猛地上前,一巴掌朝许乔珊的面庞扇了畴昔——
多几次今后,纳兰氏便忍不住对明瑜说道,“明女人,我们是来见王妃的,你没需求如此防备我们。再说了,以明女人的身份,也无权替王爷和王妃做主。还但愿明女人能见机,最好多些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