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侯府的马车已经在等她了。
景玓笑了笑,“可那夏长皓也是太师亲骨肉,宗子都被封王了,如何次子连在朝中露面的资格都没有,好歹有个一官半职才说得畴昔啊?”
“你——啊——”
前面,似是真嫌弃她了,夏炎雳再没多说一句话,景玓也乐得清净,便靠着车壁养神。
杜元然看着飞奔而来的她,觉得她是来替本身得救的,顿时心中雀跃,冲动的嗓音都沙哑了,“玓儿……”
想起杜元然曾经对姚珠花言恭事从的孝敬模样,现在景玓紧盯着他们母子,眉眼中不由很多了几分庞大。
“是……是……我必然会彻查清楚此事!她既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自是没资格再入钰王府,这些我都会同你表姑一家讲明的!”袁甄不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