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家伙真的快不可了吗?
因为她也感觉信中内容不该有假。
安狄又道,“殿下,您都没试过,怎会晓得瑜儿蜜斯不会心软呢?她只是不喜好您身边有旁的女人,并没有说不喜好您啊!”
“夜迟瑟受了重伤,环境不太妙。”
她仿佛不知痛般,既没躲也没吭声。
信是安狄写的,并且是专门写给景炫的。他在心中所诉,夜迟瑟因剿匪受伤,且伤势严峻,现在还堕入昏倒中,群医无措。
毕元茹还能说甚么?
可看着信中内容,她内心难受……
一个时候后。
“这……这是真的吗?”明瑜昂首望着景炫,想让他肯定真假。
安狄低下头,内心腹诽,就殿下这不争气的模样,瑜儿蜜斯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来神坞国,他这辈子怕是都没机遇拍上瑜儿蜜斯的马屁……
“该死的女人,这就是她给本王的?”他抓着尿布想扔,可一想到这些都是儿子的东西,他举起的手又有力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