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两姐妹的心机爱好,景玓表示不感兴趣。
因而指着领头人怒问,“林博,如何回事,不是去侯府下聘吗,为何都抬返来了?”
闻言,罗玮一脸惊色,“六蜜斯,那春香楼您可去不得……”
有关夏长皓本日下聘一事,景玓并未往内心去,只当看了一场笑话。毕竟她对景良域这个爹还是很有信心的,就算景知婳和景知琇是庶出,可他也从未想过要把女儿当好处联婚的棋子。
景玓,“……”
她现在感兴趣的是,如何整治夏长皓——
拿着某王爷签书画押的左券,景玓好不轻易才把他送走,就见景知婳和景知琇急仓促地找来。
景炫给邱玖使了一记眼色,也跟着分开了。
只听景良域怒道,“归去奉告你们二公子,承蒙他抬爱,但小女乃庶女,不配嫁他为妻!”
她原身当年为了要嫁杜元然的确是寻死觅活过,但是……
姐妹俩见她都说到这份上了,便也只能抹着眼泪分开了。
景玓‘呵呵’,“你还真得感激皇上,若非他赐婚让我爹和大哥不得不点头,就凭二公子本日这一出,我爹怕是会连你一块轰出去,就算太子哥哥当媒人都没用。”
而如此坦白相告,这也是在直接的向她申明,景炫与这位叫奕阳的男人干系匪浅!
谁知景良域竟以宴请太子为由把她儿的聘礼给拒了……
再老鸨亲身为他们敲开房门时,看着他俩的到来,果不其然,景炫直接从酒桌上怒起。
“六妹……”两姐妹一见到她便同时开哭。
侯府没叫人打上门去,那都是看在已故太师的面子上,懒得与夏长皓计算!
“六妹,夏二公子说过要娶我们的,他兑现了承诺,可爹为何要反对啊?你嫁给钰王,我们嫁给二公子,我们姐妹一同嫁进夏家,不是亲上加亲吗?”
袁甄听闻动静赶过来,看着一地的东西,不消问也都明白了。
“景兄,这位小兄弟是?”软塌上一男人起家笑问。
“侯爷有何叮咛?”老管家邱玖赶快上前应话。
“我晓得!”
另有甚么可说的,这清楚就是看不起她儿!
太师府。
夏炎雳沉下脸,眼神如镰刀普通剜着她,“你就不能像当年要嫁杜元然那般为了本王寻死觅活?”
“六妹,传闻夏二公子来提亲了,但被爹赶出去了!”
景玓转头看了一眼跟出来的男人,耻笑道,“你兄弟胃口真不小,也不怕哪天噎死?”
听着她俩委曲又不甘心的话,景玓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袁甄见他火气消了,俄然想起另一件事,便问道,“皓儿,兰昭舒那边你安抚好了吗?你这般大张旗鼓的娶妻,她不会同你闹吧?”
袁甄一时竟找不到话辩驳。
景玓摇了点头,“随她们如何想,归正我们别掺杂就行。毕竟庶出有别,又牵涉到婚姻大事,若她们嫁得不好,将来她们懊悔,只会怨到我们头上。”
景玓打断他的声音,笑着道,“大哥,长夜漫漫,不能只你一人出来打发时候,我也睡不着,以是便也出来寻寻乐子!呵呵!”
“本来是六蜜斯,失礼失礼。”白奕阳笑着向景玓拱了拱手。
反倒是景玓安闲得就跟逛自家花圃一样,摇着纸扇的她八字步迈得那叫一个沉稳萧洒。
“娘,我不管,我就要那对姐妹!”夏长皓骂完后并不解气,跺着脚开端撒泼,“我非要把那对姐妹弄到手,不然我死给你看!”
袁甄一脸是怒,可又不舍得他如此被人轻视,沉默半晌后,她把儿子拉到一旁,小声道,“行了,这事娘会为你做主的。我传闻现在侯府内宅是那傅姨娘在打理,那对姐妹便是她所出,改明儿我就找那傅姨娘说说去。景良域瞧不上我们,我就不信那傅姨娘也会瞧不上我们,她那对女儿出身卑贱,就算嫁人也只配给人做妾,嫁给你做妻,那是她们攀附了,如此浅近的事理我就不信那傅姨娘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