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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炎雳抬了抬下巴,表示他,“走吧,去太子府,太子承诺了要把吉鸿米行本年的利润全数给本王。”
景玓微微勾唇,“这叫刺激消耗,不搞点赠送活动,这承平乱世的,谁会往家囤米?何况都城大米都让我们锦荣米行和吉鸿米行把持了,就是普通卖价折四成也有赚,一石送一斗,完整不亏。再者,常日里的把持恐怕早就让百姓生了牢骚,如此惠卖,说不定还能换来些好口碑。”
可他做梦都没想到,景玓不但用锋利的言语戳贰心窝子,乃至完整不顾昔日的情分,冷血无情得叫人惊骇!
杜元然神采唰青,咬紧了后牙,“玓儿是不会喜好你的!”
“走!去找那女人!”
听着嘲弄的笑声,杜元然扭头看去,迎着那张妖孽的俊脸,他不由得攥紧双拳,“这是下官与玓儿的私事,还请钰王爷莫要插手,免得惹人非议!”
夏炎雳动摇着折扇,笑道,“谁叫本王‘臭名昭著’呢!归正虱子多了不怕痒,不是么?”
景玓固然在翻看账簿,但账簿上就那么几笔买卖,压根就没啥看头。
面对她的窜改,景良域一时候另有些不风俗。但不风俗归不风俗,他也乐见女儿变得沉着沉着,而不是整天到晚都只想着那杜元然。
“你大哥应货商相邀去了京外,怕是还要两月才气返来,恰好我们锦荣米行缺人,你如果感觉无聊,便去米行逛逛,趁便检察一下米行这一月的账簿。”
“请杜将军分开!他若不走,便以私闯府邸为由报官措置!”
“等一下。”景玓俄然又将他唤住,“别忘了,让伴计带上锣鼓去内里呼喊,得把动静放出去才行。”
“是是……小的这就让伴计去办!”
……
要她整日待在一个几十平米的处所,那是绝对不可的。
米铺配房里,景玓正用着午餐,俄然一人气冲冲踹门而入。
“景玓,如此大的事,你为何分歧我们说一声?你可知你这一出让我们亏了多少银子?”不等景玓号召他,景骁先怒发吼怒。
这钰王来做甚么?
景玓不怒反笑,“我指手画脚如何了?起码我将大米卖出去了!”
景骁上前,冲动地拍起了桌子,还是那声吼怒,“你还美意义说,你可知我们米行亏了多少银子?”
“王爷……”
香杏在一旁也听得咋舌,“蜜斯……这……这能行吗?”
周兴看了看柜台后的景玓,张着嘴想说甚么,但仿佛被甚么卡住了似的又啥都说不出来。
掌柜周兴当着她的面笑眯眯的,但常常转过甚看大门时都忍不住感喟。
“……”
“唉!”周兴仿佛憋不住了,经她这么一鼓励,便也翻开了话匣子,“不瞒六蜜斯,小的掌管这间铺子也好几年了,这间铺子不临街,买卖夙来冷酷,以往都将这处铺子当作粮仓所用,上月初,三公子俄然命令,要小的招揽买卖,说是秋收快到了,为了给新米腾地儿,仓里的旧米必须在这月尾卖尽,不然就辞退小的……”
“奴婢在!”
不等他把话说完,景玓便主动接过话,“爹,今后不要再让他进府,我既然敢悔婚,这辈子便不会再与他有任何交集。”
但很快,他俄然一改阴沉,唇角扬起讽刺的笑,“恕下官多嘴,玓儿偏执,下官纳妾都没法接管,若钰王爷真对玓儿成心,怕是没法为了玓儿放弃您那些红颜知己。”
时下的前人应当是没见过这等营销活动,不然这周兴也不会如此惊奇。
“何故见得?”夏炎雳挑动起诱人的桃花眼。
景玓点头,“不消。”随即她朝周兴抬了抬下巴,“去吧,就按我说的做。”
夏炎雳‘哈哈’笑,“无需六蜜斯喜好,本王奇怪她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