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握着剑,随时听候号令的姿势。
正吃着粥,俄然门房来报,“启禀王爷,神坞族的夜公子派人给六蜜斯送了很多珠宝金饰,说是为昨日的事向六蜜斯赔罪。”
听到吃痛的闷哼声,她扭头一看,问道,“你如何还在?”
“说清楚!”景玓没好气地轻斥。
面对男人的赔罪,她没吱声,只用扣问的眼神看向夏炎雳。
她是铁了心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爷,我感觉你应当是尿急了!”景玓面无神采地朝他腹下看去。
夜迟瑟,“……”
夏炎雳才不管他是何神采,搂着景玓便扬长而去。
“扫甚么兴?人早上起床想尿不是很普通的?就算你不想,我也想啊!”
扭头看向某一处,她神采唰地又变了。
“先前碰到了杜元然他娘,本来我想逮着她清算一顿的,成果让人‘豪杰救美’给放跑了!”
景玓不觉得意隧道,“你回府又没个定时,我不出来玩,还能做甚么?”她俄然挑眼,“要不你把那些美人接回府,让她们陪我?”
这阵子她都是单独睡到天然醒,俄然睁眼就看到他,她另有些不适应了。
景玓低头吃了两口菜,然后又问道,“为何大蜀国要送人去神坞族呢,这显得大蜀国仿佛低人一等似的。如何不叫神坞族把他们那边的女子送过来?”
可惜她没证据。
景玓‘呵呵’,眼神鄙夷又讽刺地看着他们主仆,“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未经别人苦,莫劝别人善?你们想当豪杰没错,可当豪杰前最好调查清楚人和事,不然很轻易被人骂眼瞎。”
夜迟瑟没亲身来,只叫了部下安狄前来。而安狄在传达了自家公子的歉意后,将五只精彩的礼盒放在景玓身边,便告别了。
就在她握紧鞭子筹办杀上去时,俄然一道颀长的身影飞落在她身前,不但将她挡在身后,还替她接住了男人的偷袭。
听完后,榻上的男人笑着坐起,语气也带着一丝玩味儿,“没想到那女人如此风趣!”
……
“本王本日休沐!”夏炎雳咬着牙瞪她。好不轻易陪她睡个懒觉,成果一醒来就被打,这女人是存了心跟他过不去是吧?
TM,倒是拿点诚意出来啊!
闻言,夏炎雳一脸黑气这才散去大半,随即瞪了一眼影霄,“还杵着何为,还不将礼品收进库房!”
有关景玓的事,安狄探听了很多,如同平话普通说了近半个时候。
“昨日本王豪杰救美,你还没给好处!”夏炎雳一脸坏笑,意义再明白不过。
但景玓反应倒是与他迥然分歧,很猎奇地问门房,“都送了些甚么?拿来看看!”
“你做梦!”夏炎雳神采有些黑。他都让影霄把美人们全送走了,她竟还惦记取,的确是欠打!
那男人在看清楚来人后,俄然罢手,并极快地退开数步,惊奇地开口,“钰王这是?”
姚珠花已经不见了!
这几日夏炎雳都是早出晚归,而景玓也是到处走动,两小我坐在一起用膳,还如此调和夸姣,一旁影霄和影风看着他们的互动,二人不断的对视,都深表欣喜。
又是赔罪?
“你!”部下见她如此放肆霸道,忍不住拔剑挥出,“敢骂我家公子眼瞎,找死!”
……
“回至公子,部属已经放出动静,信赖在重金引诱下,很快便会有贺老三的动静。”
夜迟瑟棱角清楚的双唇抿得有些紧,特别是回想起景玓那番阴阳怪气的话,‘未经别人苦,莫劝别人善’,他俊脸也不由得绷紧了。
她再瞧领头大高个,对上他锋利的眼神,她抱臂一笑,“如何?见义勇为?打抱不平?”
“停止!”
景玓讶异地举高了眼皮。
“这几日你定时点卯,就是去宫里忙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