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就奇特了,这三根针是如何落在嫁衣上面的?”景玓托着腮,似如何都没法了解。
“快上床去,本王看看,可伤得短长?”夏炎雳弯下腰将她从地上拉起,接着让她躺回床上。
翌日。
当然,愣过以后,她是难掩欣喜和冲动,只不过嘴上还是寒微道,“六蜜斯,可使不得,我何德何能做侯爷的平妻?你可莫拿此事开打趣,更别到侯爷面前说,不然侯爷还觉得是我教唆的呢!”
这还没完,男人俄然将嫁衣抱上床,都没管她是否睡着,便将她拉了起来。
“……!”景玓汗。
景玓没正面答复,只叮咛她,“去绣房把卖力嫁衣的人叫过来,就说有几处我不对劲,要劈面交代如何点窜。”
说着说着她伤悲伤心哭了起来。
那针扎得不深,也只是排泄了一点点血,但也不能藐视了针眼的短长,何况还是心口的位置,说不疼是假的。
“蜜斯,您醒了吗?”听到屋里动静,香杏在门外唤道。
景玓拉开衣衿,将肚兜微微扯下一点,给她看心口上结了痂的小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