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妈的丈夫,叫马进。”景玓先容道。
“你让开!”景玓忍不住拉开他。这二货,没瞧见小家伙怕他吗?
景玓见状,运起轻功就要去追。
夜迟瑟也飞身落在她身侧,然后盯着马进,对景玓道,“王妃身娇体贵,出行该当多带些人手才是。像这般年老无用之人,留在府中打杂便可,随主出行,不但不能庇护主子,还要拖累主子,实在不该!”
待他们的马车分开后,安狄赶着马车也到了夜迟瑟身边。
“要银子没有,命倒是有一条,就看几位是否要得起?”
别说提孩子了,连女人都没听景炫提过半个字,俄然间冒出这么个小家伙,说实话,她内心还真有些震惊。
“臭娘们儿,还真是低估你了!”马头边的男人一看她如此凌厉,忍不住叫骂。叫骂过后又朝朋友喝道,“撤!”
“啊!”
依她看,这男人就是欠揍!
“你们要钱是吧?”她勾了勾唇,眸光终究投向马头边的男人。
二人出了雅室,下了楼,从后门分开,筹算就近找个酒楼。
夜迟瑟转头看了她一眼,“我正欲返回钰王府,不想竟看到你被歹人围困。王妃,你没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