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柳妈在门口把风,她也不与马进拐弯抹角,直接开口,“你之前许我一个前提,我现在要你兑现!”
当然,大臣们也是人精,晓得他不好惹,都不敢打趣他,再加上他们二人新婚,大师瞧着他‘黏人’的劲儿,最多是会心一笑。
她一回玉嬛院,就立马让柳妈和马进到跟前,假装问话的模样。
二人回到钰王府。
景玓一脸黑线,五脏六腑都抽搐得发痛。
景玓差点没忍不住拔出鞭子把他给绑了!
景玓呼出一口气,也收敛了内心的暴躁,平和隧道,“我们跟淮王和丞相府结下大仇了,就算我不对他们脱手,他们也会对我们脱手的。论背景,我们侯府有皇后娘娘撑腰,可淮王背后有丞相府。传闻当年皇上登记时,丞相魏金淼和我祖父都是功臣。现在我祖父已仙逝,侯府又不触及朝堂之事,魏金淼这个丞相反倒是在朝中大权重握,很有分量。在这类情势下,就算我们和太子联手与淮王硬碰硬也不必然能占到上风。明面上斗,极有能够两败俱伤,以是我才想暗中对于淮王和淮王妃。”
马进黑着脸咬牙,“死丫头,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这还不算,酒菜刚过,夏炎雳就跟得了软骨病似的,脑袋往景玓肩上一搁,嘴里难受地哼道,“本王不堪酒力,能够醉了,要不我们先回府吧?”
“王爷,你能不能普通些?都是成年人了,别玩这么老练的把戏行吗?”她紧紧盯着他,非常朴拙的要求。
他越是蛮不讲理,她越是冷酷到底。
瞧着半子那不要脸的模样,景良域都替女儿感到脸热,从速唤来老管家,“邱玖,你去安排一下,护送钰王和六蜜斯回钰王府。”
侯府。
闻言,司空恒玙眸底更是闪过一丝亮光。
“丫头,能不能换一个前提?那是当今的皇子,别说我不造杀虐,就算我破戒,我也不敢啊!我儿还在皇上手里呢!”马进看出她不是在开打趣,便也当真提及了本身的难处,然后不幸兮兮隧道,“我儿如果出何闪失,那我也不活了。如果你真要那样做,那你干脆把我杀了吧!”
见状,夏炎雳又刹时软了语气,“本王也只想你多看看本王罢了,这莫非有错吗?不让碰就算了,连靠近都不让了,那本王活着另有何意义?连在乎的女人都搞不定,真是枉做男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老练?你敢说本王老练?本王那都是为了谁?”夏炎雳刹时垮下了脸,对她的措词严峻不满。
正说话的二人刹时变了脸。
那是当今的二皇子和二皇子妃,如果不明不白地死了,帝王必定会究查到底的。
一上马车,醉酒的某爷立马酒醒了,搂着她卖乖似的笑说道,“本王知你不喜好人多的场面,以是才想出此法带你提早分开。本王如此体贴,你可有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