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赖甚么赖,就是你们老战家的人动的手。”
“说的就是,你从速滚,我家又不欠你银子。你说你被沈不缺伤了,证据呢,闹了半天也没拿出证据,倒是把你三哥三嫂闹走了。”
对于马长海的骂娘,颤栗完整不在乎,在原主栗子的影象里,向来就没有关于亲娘的影象。
“一百两?”颤栗笑着嘲弄道,“马家三哥三嫂还是个要脸面的人,你倒好,是直接脸都不要了。就你这厚颜无耻的模样,你这伤还真不好说。没准是半夜半夜去爬哪家孀妇墙头,被狗吓着不谨慎摔的。”
他回身瞪了一眼躲在他身后的栗子,这个臭丫头跟之前一样,嫁人了都不循分。
桃子不出头,颤栗却不能畏缩。
“证据?我就是证据。”马长河指着那条被废的胳膊和残破的手,说道,“我这伤口就是证据,就是被沈老缺伤的。我真没看出来,沈老缺平时蔫吧蔫吧,都半截埋土的人,护起小媳妇这么冒死。我奉告你们,爷的命精贵,没个一百两我是不会走的。”
颤栗说道,“我也奉告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不过我得提示你,你想拿我的命抵债,也得想想县令大人。我的婚事是县令大人亲身指定的,谁如勇敢动歪心机,那可都是要遭殃的。”
颤栗勾着身材,看着伤口说道,“这么大点的伤口,也许是虫子咬的。院子里就这么几小我,除了你们两口儿,另有谁脱手了。”
桃子立即帮腔道,“说的就是,我们都好好站着,连动都没动。”
她并不是向着栗子,只是怕马秦氏这个刻薄刻薄的婆娘会把账赖到他们战家人头上,到时候必定又要讹上一笔。
谁晓得马长河并不睬会,看着马长海被马秦氏揪着耳朵分开战家。
连村长都说没有人脱手,本来已经信赖丈夫的马秦氏,再也找不到信赖的借口。
三嫂说的没错,这丫头就是个jian蹄子。
“媳妇,你别曲解,真是有人打我。”马长海也顾不上手臂的伤,撸起袖子确切有一小块红肿的处所,“你看,真的是有人暗害我,我才误伤到你。”
他要不去爬沈老缺的土炕,就不会弄这一身伤,也没有来战家索要银子这一出,那也不至于被自家媳妇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揪着耳朵。
马秦氏毫不顾忌马长海的面子,直接揪着他的耳朵,又泼又骂,“走,跟我滚回家,看我回家如何清算你。”
桃子为了捂紧本身的银袋,绝对不答应有潜伏的威胁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