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大街布控抓人,还能让人安然无恙的走到丁宅门口,那群捕快也是废料。”
“岂止是告状,还讨情去了。”
自从得道升天以后,祁成顺特别看不起那些贫困的百姓,栗子也是他看不起的此中之一。
但是出了元珙县,来往运送商货,不免会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盗匪想打商货的主张。
她但是敢冲进县衙,能将县令令媛骂哭,敢将于西岩打成重伤,目视他去县衙告状却视而不见,回身就来丁宅欺诈银子。
毕安常是不轻易被拉拢的,幸亏他又不干与丁府的买卖,对于丁金川和周志成的勾搭视而不见,久而久之,丁金川也就放心,既不拉拢,也不操心交友。
毕竟,不能证明于西岩教唆她火烧邀月楼,就不能把她当作是放火嫌犯追捕。
毕安常作为元珙县的捕头,是名副实在的妙手。
“毕安常?”丁金川冷嗤一声,“你能请的动他脱手?”
早在之前,马长河找他筹议卖了栗子的事情,他本来还想从中大挣一笔,等栗子入了邀月楼接客做买卖,趁便再买个她的头筹,尝尝美娇娘的滋味。
“就这么算了?”祁成顺不敢信赖,丁金川竟然也这么让步了。
“是,老爷,部属知错。”
“罢了。”丁金川无法,“一个乡野丫头,不与她普通见地。”
丁金川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思来想去,感觉如此放纵阿谁丫头实在不可,还是应当找周大人再重新合计。
更多想一些,或许没有打砸邀月楼的事情,就不会让别有用心的人抓到可趁之机,一把火烧了邀月楼。
“老爷,您消消气,就算她能从丁府拿走银子,也跑不出元珙县,躲不过那些捕快的抓捕。”尤三图劝道,“等她入了监狱,那些银子迟早能拿返来。”
“以是,周大人派我前来,问问丁老爷,栗子打砸邀月楼的事情,丁老爷要不要究查她的任务?”
祁成顺说着,俄然停顿,叹口气,道,“周大人也是为丁老爷着想,例行公事问了一嘴,是不是他教唆栗子去烧邀月楼。谁晓得于西岩抵死不认,还反问大人是不是真的是栗子火烧邀月楼,还没等大人答复,于西岩当下就决定不告了,说是怕那栗子再一把火烧了他安身立命的家业。”
“人呢?”丁金川神情气愤,几近是吼怒着喊出这句话,“这么久了人呢?”
尤三图很识相的低头认错,俄然想起朱大林跟他说过的话,想着能够借此讨个功绩,“老爷,朱大林说,他派人去告诉毕捕头来府上抓人,是不是能够等毕捕头过来,将人抓走,再趁机将现银和字据扣下?”
论勇气,能在大火满盈的时候冲出来救人,已经可见一斑。
众目睽睽之下,实在不好冤枉人。
本来已经从栗子口中晓得的事情,到现在祁成顺亲身前来,丁金川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为了栗子阿谁贱丫头来的。”
“哎,打了,脸都扇肿了,腿都瘸了,连滚带爬的跑到县衙要告状,要将行凶之人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