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人咧嘴一笑,说道:“晓得,也曾去过一次,差点把命丢在那边了。”他看伍煦想要诘问,又说道:“旧事不提也罢,你若去了那边,问问那边的人,天然就晓得了。”
另一个被唤作大师兄的羽士年纪稍长的,模样平常,拂尘持在手中,一副风轻云淡的气质,只见他定睛向直冲上山的那道烟尘望去,俄然神采一变,一步跃起,两步已是三丈外。
伍煦点了点头,答道:“吾师道号清虚。”
莫道人又说道:“梦魇夺魄只是阴煞鬼术的一种初级法门,据我所知,这类法门相较“煞鬼显化”之类的能力要弱些,还易受日出、鸡鸣、灵符、法器诸般滋扰。”
“是那边所,如果不涉你们锦衣卫的奥妙,无妨奉告我,我过着时候也要云游去,帮老孟采着奇怪药材。”莫道人说道。
伍煦有些黯然,说道:“我领了调令,去西南一个偏僻的处所驻守。”
伍煦见此,酒意之下也不再多问。三人喝到纵情,各自散去。
但此时,夕照余晖当中,北神道一道烟尘直上。
伍煦摇点头,必定地说道:“坚叔不会害我!”
伍煦将前事说来,莫道人又问道:“那费坚但是关键你?”
伍煦听莫道人这话,推断应是师父的故交,加上方才的指导,起家向莫道人施礼致敬。莫道人稳稳受了这一大礼,“你师虽辈分高,但他年齿不及我,素与我平辈论交,我受你这一拜也是受得的。”
莫道人望着伍煦的背影,说道:“小子好好活,可别被人弄死了。”
次日,伍煦寻了处朝阳坡,葬下了韦勇,韦勇生前所用的百炼钢刀陪葬墓中,凄风冷雨的凌晨,阳光不知那边去,阴云密布。伍煦跪在墓前,又痛哭了一场。过了一会儿,清算了行李,骑上乌鬃马,别过了孟老大夫和莫道人,向着玄岳山的方向奔驰而去。
“敢问道长,玄岳山应当算是您所说的能够辟邪的处所吧?”伍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