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招倒是让伍煦三人措手不及,只好闪遁藏开。待两个僵尸摔落地,三人再看去,已只能见到甘六儿在乌黑的丛林中疾走遁去了很远。
红姑微微张嘴,想了想又不说了。转头喊道:“都聋了吗?掌柜的说把他先拖出来治。”
这时,从堆栈里走出来一个干瘪的老头,咳嗽了一声,红姑变得就像鹌鹑一样怯生生的喊了一声“掌柜的”,不敢再大声叫唤。
掌柜老头这时开口说道:“废话多!从速把他拖出来,待治好了便赶走。”
掌柜老头翻开驾贴,板着的脸总算有些窜改。
红姑瞪了一下郝大头。“你干吗呢?偷东西啊!”又从速将前事说给掌柜老头。掌柜老头听完,面无神采地说:“谁晓得是不是和甘六儿通同演苦肉计的细作?”
“那还磨叽甚么,从速把他扔上马背拉去堆栈给掌柜的治吧!”红姑说完就要去将伍煦拉起来,看到曾铁有些踌躇,骂道:“死了吗?搭把手啊!如何?他好歹救了我们,你总不会想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红姑大声抱怨道:“郝大头你别给我嬉皮笑容的,老娘浑身伤痕,还被弄臭了,表情不好。从速接办,我的沐汤筹办好了吧?”
曾铁撇了撇嘴说:“老兄弟和我们一样,都在变老,年纪一大把,有妻有子的,来这儿穷山恶水何为?我们当年闯了大祸才来的这里,还是愿他们千万莫来这里,在都城里好好安享暮年吧。”
郝大头说道:“上头如何回事,不是说了不能随便往我们这里安插人。现在竟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红姑自知理亏,没有再顶撞。
堆栈的门回声翻开了,一个脑袋颇大,一副店小二模样的男人笑嘻嘻地走了出来。
红姑略带委曲地说:“您的谍报不敷准,那甘六儿竟能让本身和其别人或尸身变成恶鬼尸。”
红姑喊道:“人都死到那里去了?从速给老娘开门!”
甘六儿大吼一声,跳畴昔将那两具已经不转动的僵尸一手一个,倒持起来,竟当作了兵器,风车普通呼呼抡了起来,砸向伍煦他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