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沙发上,翘起腿,似笑非笑地说:“你挺专情啊,十年了,还那么喜好卫洋。”
父亲安静地说:“我信赖风雪。”
李靳斜靠在玻璃门上,卷着一边袖子,吃力地扑灭一支烟送到嘴边深吸一口,吐出的烟雾恍惚了她的脸部表面,却难掩她孤傲的美。
“也是。”
“那你,真是李靳?”
我苦笑一声,憋出一句话:“好久不见啊。”
父亲约莫被我吓到了,那以后严禁我探听风间的事。母亲厥后讲过,我当时就像着了魔,浑身披发着戾气,像临战的狼,眼里尽是凶恶的光。父亲大抵怕我走上傍门,以是制止我再打仗这些暴力故事,峻厉的时候,连婆媳大战的家庭剧都不让看。
我一时不晓得该说些甚么,想晓得她的身份,想晓得她都遭受了些甚么,想晓得她为甚么在这儿。我想问她,可喉头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