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姒迷惑的接过信倒是没急着看,焦嫂子机警,把事情的颠末缓缓道来:“今儿早上就有人送了封信到槐树街的宅子里,来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女人家,奴婢瞧着眼熟的短长,略问了几句她的来头,那女人只説xiǎo姐瞧见了信,自会清楚,奴婢不敢担搁工夫,这才吃紧忙忙的进府来。”
姜氏笑道:“娘也就与梁家姐姐这么个闺中姐妹来往得频密些,她嫁入山东周家多年,这回是有事颠末福建,特地来看望我,娘这几日怕是走不开了。”
姚姒第二日夙起,ding着对黑青的双眼,见到姜氏就向她撒娇,“娘,我昨儿做了个梦,梦到了外祖父,外祖父説了一些话给我听,但醒来便不再记得了,女儿只记得外祖父非常的慈和可亲。按説女儿从未曾见过他白叟家,梦里也是迷含混糊的,如何就打内心清楚他白叟家就是外祖父呢?”
没过两天,姜氏便解了钱姨娘的足,撤了看管重芳斋的人。钱姨娘倒也端得住,让柳婆子拿了一个大承担,里头既有姜氏叮咛她做的针线活,也有钱姨娘替姜氏和姚娡姐妹做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