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被我们的神采吓得一动不动,他明显已经发觉到前面有伤害的活物。
师爷的糊口一左一右呈现一张干枯陷落的脸皮,一个红毛,一个绿毛,眸子子毫无神采,却不断地打着转转,它们疵着牙,对着师爷的后脑勺呼气,看景象把师爷当作了猎物。
小九话还没说完,我们都屏住呼吸,眼白都瞪了出来,怔怔地望着师爷身后,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套用小九的话,我得说总算见到棺材板它祖宗了,并且是活祖宗。
“妈的,你真恶心。”
闻着血腥味,我有点干呕的感受,老瓢头上去翻了翻几具尸身,没看出个以是然,也就不再理睬。
大块头一句话把大伙儿逗乐了,刘师爷骂了句“傻小子”,也咧开了半嘴黑牙。
“黑驴蹄子呢?”老瓢头问我。
老瓢头上前把大块头拖到一边,持续开枪扫射,这红毛粽子比刚才那绿毛粽子难缠多了,脑袋打成筛子竟然还能动。
“难不成是我来?”
师爷当场向前一滚,躲过前面粽子的进犯,滚到了我们这一边,老瓢头毫不踌躇,端起手中的冲锋枪往飞来的粽子身上喂。
老瓢头接过驴蹄子,二话不说,便冲了畴昔,一把砸在红毛粽子的头上,令人不成思议的事情产生了,用枪弹都打不烂的脑袋在黑驴蹄子下竟然成了团棉花。
师爷也非常人,他右手掏枪,看都不看,扳机就扣动了,嘭地一声,红毛粽子的牙齿打烂了一地,如此近的间隔挨枪子,任凭粽子再强的力量,也得发展几米。
“啊呀呀…”又是一阵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