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惑地蹲下身,刚要捡刀,却发明门沿有一圈奇特的颗粒,黄红色的,一颗颗,跟大米类似。我拾起几颗,细心打量,嗅了嗅味道,看模样仿佛是江米,做粽子年糕用的。
“我都碰到你了,手还是暖的,你说我是不是活人。”他冷着脸说。
走到马路上,我问:“你方才在我屋子里看甚么?另有这把刀为甚么挂在我的门上……”
当时候天已经黑了,忌讳寂静的小胡衕里还是湿湿的,因为照不到阳光,一走出来就感觉有些凉。
在他狠狠拍了我几次以后,我终究大悟。我诘问那天的葬礼是不是他的,他说是,但我再要深问下去他却讳莫如深。
告别了等人期间一向扣问我要不要买碟的老板后,我们就往归去。
我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接着几近为零的月光,我瞥见我门前站着一个白衣黑发的人。因为胡衕里实在黑,我乃至看不出她是背对还是正对我们。
“瞥见了啊,一个穿得破褴褛烂的老太婆。”
“……”
正在我思虑为甚么我家门口会有这东西的时候,头顶突感一凉,那凉意刹时顺着额头伸展下来,是屋顶的水珠,像是大树上被抖下来的无数晶莹,猛地砸在我头顶心,我昂首,这他妈吓我一跳,一个黑魆魆的人正蹲在我的屋顶上,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他看了我一眼:“你不是碰到了甚么事吗?”
等我把门关上,他又折回几步,将地上的江米用脚扫开,然后不晓得从哪抽出一张硬纸,在上面画了一个奇特的图形,最好把纸塞到门缝下,暴露一小半。
我那同窗当真薄情,刚才媚眼乱飞现在连看也不看那女人,自个儿蹲在门前把硬纸板抽出来,夹着进了屋子。
我一听她是房东,顿时想开骂,但碍因而个女孩子也不好说得刺耳,就先随口问了句:“房东不是个阿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这两天有点事,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