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朋友俄然低声嘟哝了一句。
估计是感觉我悟性实在太差,他只说叫我坐下不要乱动就好。归正此时现在我确切是涓滴忙都帮不上,统统仰仗他,他说甚么我天然是要跟着做。等我坐稳,我俄然发明,朋友的放在腿上面的手一向在动,不晓得在做甚么,我凑畴昔看,发明他在那些密密麻麻的线条中间的空缺的位置上画着一些东西。至于他用的是甚么,我谨慎翼翼靠畴昔细心打量了一下,画东西的颜料是红色的,但不像是朱砂,恐怕是血。
他摇了点头,把背上的包往下一卸,从里取出了屠夫刀和一包坟土,他把坟土给我:“叶宗,你明天喝过酒对吗?”
我一看,七根都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