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毛裕兴家住在郊区,住的也是平房,可内里的装潢都是遵循楼房装修走的,厨房铺了瓷砖吊着顶,这四壁光滑的和镜子似的,甚么样的耗子这么本事?
都说十指连心,还真疼。
“我去看看沐言!”扔下一句话,曾明显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在,出甚么事了?”见曾明显跑的一脑筋门汗,沐言从速站了起来。
胡周伸出食指碰了碰那尖刺,刺尖上红十足的,还沾着谭美的血。
董姨还真是不轻易,为了逢迎师父的爱好,连高跟鞋都不穿了。
谭美内心来气,抓起案板上的东西摆布开弓扔,刚扔了两下,捂动手‘哎呦’起来。
毛阿婆仿佛睡着了,一张脸蜡黄蜡黄的,毫无赤色。
故意把手抽返来,可全部手臂却像没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的,一点儿力量都使不出来。
……
看着董贞盘跚而去的背影,曾明显微微一怔,她感觉董贞跑步的模样有点奇特,一条腿的姿式有点别扭。
“没有,你放心,明显,你猜到甚么了?”
沐言眉头轻皱了下,看模样,曾明显能够想到了事情的原委。
“如何不像,从小我外婆就说我肢体说话特别丰富,学啥像啥。”胡周伸着脖子眯着眼,满厨房漫步一圈,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模样,还真有点像耗子。
“恐怕不是耗子精……”毛裕兴的小眼睛里爆射出精光,“走,去菜园子看看那些蛋壳碎片。”
“这啥啊,和神仙掌刺似的,还挺粗。”
胡周作死似的调侃着。
谭美伸着右手吸气。
“我瞅瞅。”胡周从速走了过来,抓起谭美的手指头,“别动,有一小根刺,断内里了,还挺硬,你别动,我给你弄出来。”
“像猪……”谭美白了他一眼。
师父说,不是耗子精?
沐言眸光看向床榻。
这刺扎的挺深,伤口有些红肿,连排泄的血都变了色彩。
曾明显拽着沐言阔别了些,“刚才你没打仗到他吧,有没有出血?”
“像猪,如何能够?”胡周摇摆着脑袋,刚要仿照猪耸着鼻子哼哼的模样,冷不丁脑门子上狠狠挨了一爆栗。
“不止蔬菜生果,我吊在厨房里的腊肉也被咬了,核桃花生也一样,只要辣椒没动过。”董贞一脸担忧。
不是耗子能是甚么?
“没打着!”胡周一个侧闪避开,脸上还挺对劲。
血味入口,微微有点腥臭,胡周恐怕这伤口里另有东西,用力嘬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