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拍门。
“放心,那小子还没有死,吊着一口气呢。”爷爷的神采不太都雅,沉声道:“但这雷家三口不太对劲,正凡人死了,就算是回魂起尸,也是要比及头七那天。可雷子一家白日刚死,早晨不但起了尸,还抓了秦然。这煞气重的有些奇特。”
爷爷第一次立筷,问的是门外是否附身在雷子三口身上的是否是鬼祟,筷子没有倒,就申明是鬼祟,而不是哪路来的大仙占了这身子。
我立即点头,伸手把黑狗血抹在衬衣上。
我怔了两秒,脚下步子也是一停,一样的,我身后那脚步声也停了下来。
秦然。
但是,这一次爷爷松了手,那筷子却倒了下去。
惨叫声响起,雷子娘的额头灼烧收回滋滋声,直倒了下去。只剩下了雷子和雷老爷子扑了上来,进了院子。
“爷,不是说秦然最多受几天罪么?如何就被雷子家害了啊。”我气喘吁吁的说道。
但我总感觉他们在看着我,三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非命之人不进门,是为了让他们不恋旧,放心的走。
雷子一家想要进门,他们想要回家!
惨白的月光下,它们的尸身闪现一层白毛,锋利乌黑的指甲更是非常可骇。
合法我刚定下心来的时候,门别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雷子盗了不晓得多少墓,带了太多脏东西,一家子被阴邪缠上,死于非命,这是爷爷白日算出来的。可现在筷子倒了,意义就是,门外的鬼祟不是死?墓中的鬼祟手上。
我内心咯瞪一下。
此时,秦然正跟在雷子一家身后,半跪在地上爬动,他的膝盖已经磨破,血肉恍惚,鲜血一起流下。他的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那项链正在站在最前面的雷老爷子拽在手中。
松了手,只见筷子在手中闲逛了两下,啪嗒一声倒下掉出了水碗。
可现在这雷家三口的尸身里底子就不是雷家三口的魂!
而第二次,爷爷问的是门外的鬼祟是如何死的。
扔!
绕过一个拐角,雷家院子已经近在面前。
那院门被狠狠锤了一下,拴上的门锁都有些歪了。
一向被人从背后盯着就已经够难受了。
甚么意义?
除此以外,另有一道人影,跟在一家三口的身后,我虽只看了一眼,但刹时就认出了他,毕竟他几个小时前还和爷爷争论了一番。
爷爷厉声一喝,我开了门栓,院门大开的一刹时,雷家三口冲了出去,速率极快。与此同时,一点寒芒先到,爷爷猛地敲下,一根沾了黑狗血的定尸钉直直扎进雷子娘的额头。
这是看水碗,一种官方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