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仅凭肉眼辩白不出他的身份。
说完,他拿了一瓶汽油,浇在了那尸身上,随即一把火烧了起来。
以是我很轻易就找到了老爷子想看的东西,另一个蛇头。
就如许,我们一行人迟缓的前行,终究找到了柳河的泉源之处。
说实话,直到现在,他还是想不通,想不明白,为甚么会是他?
他身上的衣服破褴褛烂,大抵只能看出来是件长衫,和刘瞎子穿的差未几。
紧接着,老爷子一把抓住正在燃烧的符咒,捏在手中揉搓。这看的我眼皮直跳,好家伙,老爷子不怕烫么!
别的一座山顶上,也有一个蛇头般的洞口,只是那洞口已经干枯,没有水流涌出来。
这柳河泉源是一个凸出来的洞口,浑浊的水从内里喷出来,路子半山腰的时候一分为二,一条在柳望村后,贯穿两座山,另有一条支流顺着断岩注入了山中心的深潭中。
“你看这洞口像甚么?”老爷子忽的开口。
山上光秃秃的,没有个遮拦。
尸身大要本来就浮着一层尸油,加上这半瓶汽油,蒯的火势直冲了起来,没有几分钟,那尸身就只剩下了一堆残渣。
一个荒唐的动机闪现了出来。
老爷子接了望远镜,站在山头找了一处空旷的位置朝着另一座山上看去,我猎奇,也拿了个望远镜。
见我也开了口,刘瞎子也发觉到了不太对劲,三步作两步走了过来。
尸身已经高度腐臭,蛆虫在腐臭绽放的血肉中爬动。其大要有一层液体,那是软构造腐臭后的残存物,也是尸臭的泉源,吸引了一大片苍蝇蚊虫。
世人当即警戒起来。
老爷子是我们这帮人里本领最高的,除祟镇邪,连他都这么说了,恐怕这墓真得填两条命出来啊。
刘瞎子神采丢脸极了,不晓得在想甚么。
刘瞎子离的老远,尸臭味冲鼻,他一脸嫌弃的挥挥手:“你们看看就完了,这玩意恶心人,我不看。”
“老马,望远镜给我拿过来。”
老爷子从尸身中勾出了一个金铃,那金铃上蒙了一层尸蜡,但并无毛病看它大要的纹路。
老爷子沉着声,收了望远镜,在蛇头中间又转了两圈:“这墓中藏着一个大凶啊,我们此次恐怕是不能满身而退了。”
刘瞎子沉着脸从腰间取下金铃,和尸身上那枚作对比。
“你的镇魂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