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你甚么时候,收了这家伙做门徒啊!”萌萌叉着腰,一脸的不平气。
“嘿嘿!崔鬼才!我们又见面了!”只见徒弟转过甚,双目闪动着精光,抚摩着浓浓的眉毛,看着崔小生说道。
徒弟用心挤眉弄眼的说道。
“我说你他妈的够了吧?仗着有本破存亡簿,就觉得你真的上知天,下知地了呀!”徒弟摸了摸八字胡说道。
这个时候,只见崔小生嘿嘿一笑,然后道来:“别人不晓得就算了,我还不晓得你,三岁的时候偷人包谷,五岁的时候抢人家糖吃,七岁的时候偷看村里女人沐浴,到了十岁的时候,还在吃你妈的奶……”崔小生倒是乐悠悠的翻着徒弟旧账。
只见这个时候,徒弟也不说话,快速瞄了一番四具旱魃,当再把目光集合在中间那具旱魃身上时,然后渐渐走了上前,看着内里的旱魃,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严厉的说道:“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贤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我辈不仁,当以何物为刍狗?”
“哎呦~徒弟,您轻点!”
徒弟听到这里,老脸一红,痛骂道:“好你个乌龟王八蛋!”
“你……”徒弟气的说不出话来,我们听到徒弟的各种罪过,都忍不住捂住嘴,闷笑了起来。
“是啊!二百五老鬼!我们又见面了!”崔小生倒也有礼,一样反击归去。
说道这里,徒弟嘲笑一声,看着水晶棺材里,爆戾的秃顶三,思考了一番道:“人间事,千年易过,何如民气难变。”
我细细的看了看徒弟,徒弟还是跟我第一次见到的一样,还是那身约莫四十来岁的人皮,喝了一口酒,润了润嘴皮,脸上一副嬉笑之色,摇摆着脑袋说道:“好久不见,你小子又长健壮了!”
“感谢徒弟!”萌萌白了一眼我,把我扒开,走到徒弟面前,接过徒弟的小瓶,一边擦着药,一边奇特的说道:“徒弟,你真是神机奇谋啊!晓得我们在对于旱魃,您老就过来了!”
徒弟叫崔小生为崔鬼才,看来徒弟和崔小生早就熟谙了,并且还叫他崔鬼才,看来徒弟对于崔小生应当是比较熟谙的。
“哎呀呀~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总之现在小志,是你师弟,今后你们要好好相处!”徒弟说完抿嘴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只见瓶内物体呈恶心的膏状,冲着萌萌喊道:“来!女娃子!脸都中了尸毒了,诺!这个拿去擦擦,包管不留疤!”
说完徒弟无法的摇了点头。
“哈!二百五的春秋了,还常常换着人皮,乔装成年青小伙子,去骗十八岁的女人,你羞不羞啊!”
“哼!”此次萌萌别过脸,翘起嘴巴,不再看徒弟。
“哼!崔小生,明天老夫来,不是给你筹议来的,奉告你,这具旱魃我要了!”徒弟指着秃顶三说道。
“嘿嘿!如何就不能是我了~”只见徒弟摇摆着脑袋,拿出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大口酒,“呲”一声,渐渐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萌萌说道:“哈哈!我的乖徒儿,你们迩来可好啊!”
崔小生冷眉瞋目,高低打量着徒弟,阴阴一笑,暴露洁白的牙齿,对劲的说道:“我说老鬼,我但是地府里的代理判官,我爸不在,存亡簿就归我管,你的各种劣迹,我还不清楚啊!”
徒弟最恨别人说他是二百五,指着崔小生的鼻子痛骂道:“崔你娘的,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裹尿布,对你祖爷爷客气点!”
“如何了,我的乖门徒,如何不睬徒弟了啊!你说徒弟老胳膊老腿的,大老远地跑一趟,我轻易吗!”
说完重重的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