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军,本日时候不早,他日吧?”
“好你个韩擒虎韩元帅,莫非你要行剌寡人吗?”
暴君杨广和俩**谈兴正浓、**要起时忽听世人喊叫“头掉了”。隋炀帝不知出了何事,举首一望,只见一物不偏不倚、不歪不斜,端端直直朝天子脸上飞来。杨广此时顾命要紧,忙从二美身上抽回双手,捂住脸部。那物已是强弩之末,锋利的一面**杨广手指之间,兀在颤抖不已。
此人不是别人,恰是大隋名将麻叔谋。麻叔谋另有一名叫麻五子,并非仅限于老麻的排行。本来老麻有个爱好,就是善吃小儿,餐餐必有小儿肉肠内脏方才进膳。麻叔谋克日手气不爽,已有好些天没有谋得小儿之驱了。本日一见纪无首,刹时起了贪吃之心。此男肉嫩皮薄,面白如玉,佐以上好调料,当是非常好菜。麻叔谋见韩老将军不测失手,顿时喜动畅怀,觉得本身的机遇到了,未等炀帝话音落地,仓猝出班请战。
少年似是耳朵发背抑或精力不敷集合,竟是对世人的叫声闻所不闻,还是我行我素。
“这个这个,”阳帝目光转向二女,咨询说,“两位爱妃是甚么定见?”
杨广的眉头皱了一皱,他被两个娇娘掇弄的,早已是**攻心,焦炙不安。胯下那物,比韩擒虎的刀柄细不了多少,这阵也是昂然矗立,跃跃欲试,求战心切。做天子的,虽是权倾四海,但也不能一意孤行,部下诸将还要不时地捋顺捋顺,安抚安抚,不然哪个尥蹶子,没准又是一场内哄。杨广沉下脸来,龙颜不悦道:
麻叔谋那马是匹骒马,少年人骑的驴是头叫驴。两个畜牲没了仆人的节制,又赶上发情季候,纷繁自作定夺,在比武场上归纳起了传宗接代的活动。军民人等,原是来看人比武的,末端倒看了一场配种站的故事,纷繁大呼过瘾。隋帝本是极好色之徒,今见驴马交媾,触景生情,恨不得和两女当场也做了那事。
“圣上,末将另有一说。”
隋帝龙颜大悦,心想朕这舅哥莫非真有些手腕,如此朕就高枕无忧了。想当初,一个小小的李元霸竟然一手遮天,恨天无柄、恨地无杯。天有柄能够摘下来,地有杯能够提起来,傲慢之极,几近没坏了朕的大事。如果国舅克服了麻子,不能说是天下无敌,起码也能唬住几小我,免得那些老臣老将,倚老卖老,在朕面前聒噪。
二女撒娇说:“我们只要有天子陛下宠幸就已心对劲足,哥哥随他去了。”
“陛下,时候尚早,误不了圣上的大事。本日如不决出雌雄,末将寝食难安。”
“谢陛下。”
麻叔谋一听少年人上了他的骗局,心中狂喜,忍不住滴下几滴口水,咽口唾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