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有兄弟你这一句,我这冬烘也就放心了。不要你刀山火海,只要你还我兄弟们一个公道也就是了。”
吴用不睬,单独念说:“这是劫数,人不成违的。午间非是我逃席避酒,实是特地接你去的。让你来盗窟小住数日,我们兄弟联络联络豪情,今后必有效你处,到时还望兄弟便利一二。”
纪无首也不客气,借酒壮胆,侃侃而谈:“自哥哥你宋朝以后,天下又出了很多英才,可惜你不清楚,我就不说了。在您哥哥之前,出了多少人物,兄弟我实是拙眼难觅。”
“好,是位英主。再往下说。”
因是酒精起了感化,纪无首说话未免有些串火,拍拍胸脯,他说:“哥哥说那里话?今后倘有效到兄弟时,别说便利,就是刀插两肋,火海里走一遭,又有何妨?”
“此君我尚不甚体味,怕是在我身后之人。兄弟再举一名。”
纪无首随智囊去到他的府邸,吴用命主子又重新上了几样小菜,烫一壶热酒,沏上上等好茶,两人分宾主坐定。
“哥哥恕我直言,宋公明宋哥哥算是豪杰不假,但决算不了当世豪杰。他生前做的那些事,又想做事又怕做事,又当**又立牌坊,猥鄙陋琐,拿着朝庭的俸禄,又私通贼寇,不像晁盖晁天王……”
“恰是此人!”纪无首答曰。
吴用回饮了一杯,翘起大拇指说:“这算一名。另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