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跟着圣驾一起来到了景阳宫,此处是座烧毁的宫殿,内里空无一物。秋水漫站在殿前,指着身后的宫殿道:“敢问西凉王,若用一物将这烧毁的宫殿填满,会是何物?”
最可骇的是,那些女鬼不是别人,都是死在他手中的无辜女子。
萧陌海固然不晓得秋水漫有何妙极,但还是令人将动静散了出去。而身在王府里的萧绝听到这个动静的时候却松了一口气。
秋水漫压下心头的仇恨,却道:“我与西凉王并不了解,但我熟谙一名浔公子倒是与西凉王你长的非常类似。”她语带暗讽之意。
秋水漫合上盒子,对着西凉浔莞尔一笑道:“多谢。”
只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西凉浔跟着点点头,上一次他想到以漫天繁星来刁难昭月国,没想到昭月国却有个如此聪明的秋水漫能以满头青丝反击他。
西凉浔神采微微一变,有些自嘲的轻笑。“因为殷王妃,我西凉失了三座城池。我不吝千里来京,只为了讨回落空的东西,这本没有错。”
“多谢浔公子,浔公子的情意秋水漫记下了,无觉得报,只能以薄酒一杯聊表谢意。”她端起酒杯,慎重而戴德。
秋水漫低头,将手叠在一起悄悄的捏着,若非现在是在国宴上,她定然要痛快的骂上他一顿。因为他,害的她蹲了几日的牢房,与萧绝分开了数日之久,这个可爱的男人。
西凉浔微微一怔,她的风韵他不是第一次见,但是她说出这话的模样还是让他有些冷傲。如许的女子,得之何其幸也!
秋水漫吃惊的看着他,当日她为了保全莫江性命的一句话,竟让他不远千里来此!
有些事情,一旦说开了,反而会粉碎本来的夸姣。他明白,秋水漫的心在萧绝那边,没有人能把她抢返来的。
西凉浔又要求与秋水漫伶仃说话,因而萧陌海便散了席宴,在御花圃的凉亭上使报酬他们摆下了一桌酒菜。
而此时,太子府也深陷在闹鬼的惊骇当中,不知为何每当入夜的时候总有女子的哭泣声,另有鬼影在太子房间外来回浪荡,饶是萧寒这么一个男人瞥见那可骇的鬼影还是吓出了一身的盗汗。
西凉浔一向记得这句话,就因为这句话他才会前来见她一面,不吝险阻。
萧陌海本就对那甚么忘忧丹不感兴趣,听西凉浔这么说他天然欢畅的应下。百官也是以对秋水漫更加的赞美,故而将那甚么图谋的谎言纷繁击碎,对秋水漫可谓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西凉浔倒是笑了笑,调侃道:“另有,当天夜里,你那夫君就潜到了行宫里。至于他都说了些甚么,我想不消我说你心中定然也是晓得的。”
“王,你在想甚么?但是担忧今晚的宴会?”莫江实在明白他的用心,他如果担忧,只怕只担忧一件事,那就是怕秋水漫曲解他。
除了萧绝和太子不在,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秋水漫坐在宴席上,看着携着莫江一同走来的西凉浔,心中百味陈杂。
与西凉浔话别后,秋水漫收着盒子下了凉亭,正欲拜别,却见莫江上前对她行了一礼。“前次得王妃互助,鄙人一向未曾伸谢,莫江在此谢过王妃大恩。”
因为一场相逢害她入监狱住了数日,贰心中虽有歉疚,但实在当日他提出这个要求也是为了救她一命。
西凉浔望着她手中的蜡烛微微惊奇,旋即似是俄然间明白了甚么。秋水漫将蜡烛递给了宫女在宫女耳边叮咛了几句,就见那宫女拿着蜡烛走了出来,不消一会的工夫,那暗中的房间变得亮了起来。
台上,萧陌海朗声道:“西凉王,本日这席宴是专门为你与殷王妃而设,但愿你们能化解昔日恩仇,今后两国永修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