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是被这只鬼附体了吗?
大抵是错觉吧。
不晓得过了多长时候,冥玄已经没耐烦的去客堂沙发坐着去了,女鬼还蹲在我面前,一眨不眨盯着我。
在影象里,她叫青蔓。
我进入到了这些影象内里。
“门保护人到底是甚么东西啊?!”我带了哭腔的问。
“这是她第一次,给她歇息时候。”冥玄说。
最后一个画面,青蔓一小我拖着被打瘸的腿拐进条冷巷子,冷巷子里有道门,她拉开门出来,门内里很暗很暗,有一张桌子,桌子前面坐着小我,因为太黑,看不清那人的长相面孔。
……
前面不远的墙上有落地镜,我勉强撑着眼皮,看到镜子中的本身,双眼眼角,鼻孔,耳朵,嘴巴,都在流血。
桌子那端的女人给她把了一会儿脉,对她说:“此次是儿子。”
另有抱着胳膊冷眼看着我的红眼睛鬼。
红眼睛鬼没理睬我。
我破布娃娃一样在地上痛的缩作一团,捂着喉咙干咳了好半天,不过不晓得是我抗揍抗虐体质太好,还是臭红眼睛鬼的血有特别服从,在我又吐了一口血出来以后,总算是能发言了。
她停顿了一下,竟真的跪着用膝盖挪到了男人面前,一群男人哄堂大笑,大汉从桌子上拿了个吃剩的鸡骨头扔到女人脸上:“赐给你的,这就是你明天的晚餐。”
这就是所谓的七窍流血吗?
鲜血淋漓的女鬼再次呈现在我面前。
冥玄过来了,拎着我衣领把我从地上提了起来,双脚离地的按在墙上:“你是我见过的统统保护人中最弱的一个,真是个废料,要不是看你的血另有点用,真想一巴掌拍死你算了,丢老子的脸。”
“玄大人,这如何办?她身材为甚么这么弱?连附体都接受不住?”女鬼对冥玄说道。
青蔓还是低着头,接过鸡骨头,把鸡骨头上残存的碎肉啃了个洁净,再次引来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