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从船舱走出一名白衣男人,他看着被围在一众黑衣人中的颜殇,仰天哈哈大笑,“啧啧,这是干甚么?南嘉太子找人竟找到我容家船上来了,这可真是奇怪,太奇怪了!”
闻言,容华乐了,扔了手里的馒头,又取出右胸口处的馒头顺手扔了,搓搓手,一脸坏笑朝着翻倒在床的人走去。
“还望主下行个便利。”
颜殇带着人老远瞥见了那艘停在江面上红色大船,船头处挂着的旌旗上写了一个苍劲有力的“容”字。
虽要找人,但世家到底不是好惹的!
见他不答复他的问话,只是对峙,容华笑了笑,挥手表示黑衣人退下,走至颜殇面前,盯着他,目光微冷,“如果搜不到,当作和解释?”
五国的明探暗卫更是将这圣都翻了个底朝天,倒是无果。
看了看他那如蝶翼般的长睫,扑闪扑闪地似两把小扇子,目光下移,待触及他胸前那一晃一晃的波澜澎湃,鬼镜嫌恶地抽出了本身的胳膊,拍了拍袖子才道,“去把你那胸前塞的馒头拿出来,大老爷们的还抱胳膊,你这扮女人上瘾了不是?”
看着面前这张处于暴怒边沿仍然美得倾国倾城的脸,鬼镜扯了扯嘴角,可贵笑了,“容家二公子不是最善于扮女人的吗?这从小的天赋岂是平凡人能比的?啊呀!我得好好想想,你是几岁开端扮女人往鬼家混的来着?”
正在啃馒头的容华闻言一噎,咳了两声方缓过来,看了看鬼镜身前护着的人,又看了看另一边翻倒在床的人,目光转了几转,开口道:“鬼镜,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对着跪在面前的颜殇他满腔火气,恨不得踹上一脚,他早就奉告他要重视,要重视,还是把人给弄丢了,他倒是该考虑考虑这个太子之位他毕竟能不能胜任?
心下不由讶然,好猛的迷药!
见他如此,鬼镜倒是不睬他,回身又回到床前,盯着床上双目紧闭蹙着眉头的人儿,内心五味杂陈。
听到容家,几位国主面上都带了些凝重,世家向来不掺杂世俗权力的争逐,这容家商船呈现在这里,委实蹊跷。
颜殇闻言朝那身影拱了拱手,大手一挥,召人一同进了船舱。
天刚蒙蒙亮时,颜啸天背动手在大殿上来回走着,一夜未眠。
而得知拓跋玉儿与苏九儿失落的动静后,颜啸天当即命令封闭了统统出口,天星如果在南嘉丢了,这个任务他便担定了,如果找到了还好,如果找不到人,西凉恐会以为本身设想了这统统,藏了天星,如果举兵征讨,本身上哪找个天星给他?想到同时失落的苏九儿,他眉间难过更重了,也不知苏青山会不会借题阐扬?
鬼镜倒是头也不回,“没有,我要找的恰是面前人。”
“都说了让你动手重些,怎地还这么不分轻重?”
说罢,还用他那多情的桃花眼朝着鬼镜眨了眨,那神采一副:兄弟,我未几说了,你都懂的!
颜殇闻言一拱手,似未看到脖子上的冷剑,对峙道,“我南嘉当真是丢了不得了的人,还望主下行个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