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走路双股发颤,法度轻飘,神采更是惨白得不像活人,他走到门口时,吃力地昂首往二楼看了看,待看到满脸弥漫着高兴的大叔时,咧嘴笑了笑,竟是比哭了还丢脸。
“哈,来得还挺定时?”
从门外出去的白衣男人只腰间佩了一柄长剑,墨发和婉地垂在身后,剑眉飞入双鬓,一双眼睛安静却带着疏离,主动隔断了四周的喧闹,老远就让人不敢靠近。
大叔感遭到洛冰方才的非常,不由迷惑地问道。
“小哥儿,托你的福,我那旧友本日专门来接我们来了。”
门口的人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已经被点了穴道定在原地,再想张口,又随即被点住了哑穴,只能张着嘴干叫,倒是发不出一丝声音。
洛冰见状悄悄拐进了二楼的一个廊柱前面,侧着身朝楼下探了探头。
洛冰朝楼下望了望,恰迎上那怡红院老板的目光,四目相视间,那老板目光一凛,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幸亏被那手疾眼快的马夫给扶住了手臂,却不敢再往这边看了。
“大叔不消担忧,我的钱多着呢!”
“小哥儿方才说甚么?”
睡意全无的她也没故意机揣摩本应当死在玄色城堡的秦烨为何还活着,为何还来到了东璃,目标又是甚么,只以最快的速率将与苏九儿有关的统统东西都埋没起来,就连凤鸣剑她也是特地叮咛了凤歌将剑威给临时压抑住。
洛冰豪放地拍了拍胸口,谁料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叔“嘘”了一声表示她闭嘴。
待她精疲力竭,筹算先睡了再说,倒是一歪头瞥见本身房间的窗口处冒出一个黑影来,紧接着是窗子被缓缓翻开的声音,声音“咯吱咯吱”很纤细,听起来像是被风吹开的一样。
男人淡淡开口,目不斜视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将腰间的长剑一把放到桌上又叮咛道:“再来壶好茶!”
秦烨?
入夜已久,洛冰躺在床上展转反侧,时不时从床高低来将耳朵贴到隔壁房间的墙上听动静,如此交来回回十几趟,竟是连一丁点儿声音都没听到。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