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山捻着髯毛,沉吟很久才道:“二小子深陷执念当中不成自拔,倒像了他母亲,才得了现在的狂躁之症,芥蒂还须心药医,你且先每日在他房中点些沉心静气的香,余者,老夫也是没法了,这只看他本身的造化了……”
鬼铮听到“拿回”二字,目光猛地凛冽,似一把尖刀直直射向鬼镜,及见鬼镜还是一副不痛不痒的神采后,不由仰天长笑,望了望收功的苏青山,嘴角挂着自嘲道:“我毕竟还是斗不过你,连老天爷都不帮我!要杀便杀吧,我与你必定不能共存,不然,”他直直地谛视着鬼镜的眼睛,果断道:“我毕竟还会不甘心肠要去跟你抢,不死不休!”
“你是来夺家主位的是吧?”
鬼筱儿立刻苦了脸,委曲道:“苏前辈,我一个小女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又迷方向,天幽这么大,我那里晓得皇城在那里,就算幸运找到了皇城,又如何找到小九啊?您白叟家可不能不管我呀,我是您门徒的好朋友,如何着也算是您的半个门徒吧,万一我一个忽视蒙受好人毒害死于非命,小九必然不会谅解您的……呜呜呜……”
五国。
鬼镜回望了她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返来的侍卫将信恭敬地呈上,鬼镜伸手接过,却惊奇地发明这封信的誊写日期竟是苏青山分开的那日。
“我说筱儿啊,前面就到了天幽的地界,到时我们就各走各的,你可不准再跟着我们了啊?”
他顾虑着洛冰,也得知了现在五国战事非常严峻,却也兼顾乏术,只待从速措置了部下的事情,就赶往天幽襄助她。
“二弟,看来从牢房中出来的体例不止你的血这一种?”
稳如泰山的牢房“砰”的一声四周炸裂开来,一时候化成粉末。
而鬼铮则得了暴躁之症,时不时建议疯来便会杀人不眨眼,连鬼筱儿也不认得了,鬼镜只得封了他的武功,又派了几十个妙手关照,唯恐他闯出祸事来。
“前辈,我二弟他……真得治不好了吗?”
孙如君见鬼筱儿如许,又伸手扯了扯苏青山的袖子,骂道:“老东西,你这把年纪都能当人家太爷爷了,做事还如许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