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许安逸的日子她是喜好的,但是现在却有些坐立不安,没有人来缠着她,给她找费事,她反而感觉不对劲,忍不住叹了口气,莫非她另有自虐偏向?
颠末下药一事,易清儿倒是温馨了下来,老诚恳实地呆在院子里,宫绝殇也忘了过问这件事,只是一心等着祭奠的到来。
固然去国寺祭拜的日子已经不久,现在设祭坛祈福有些多余,但是陛下身材不适,却又成了理所当然,没人能多说甚么。
最火线,一男一女并排坐着,男人温文儒雅,女子云淡风轻,看上去就是一对璧人,却不是晋王和晋王妃,而是晋王和鬼王妃。
宫绝殇抵着她的额,贴着她的唇低声道,“沫儿,我想你。”
因为王府的人都集合在这个院子里,宫绝殇如入无人之境,就如许闯了出去,或许这也是宫绝逸想要的成果。
宫绝殇叹了口气,很有些无法地说道,“看来王妃是真的想看着我死啊!”
宫绝殇挑了挑眉,俯身将她赛过在软榻上,低头覆上她的唇,上官沫微阖的眼中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
其他的女人对这位妖妃也是心机各别,有恋慕妒忌的,毕竟上官沫是独一一个陛下钦赐封号的王妃,也有鄙夷的,妖妃妖妃,这底子就是讽刺,当然也有纯粹猎奇的!
至于宫绝逸会不会找云教的费事,这些事天然是丢给那五位长老措置,不需求她来烦心,他们不会连这点事都措置不好!
上官沫有些轻喘,勾着他的脖子,轻笑道,“王爷还是想想明日如何救我这个祭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