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儿悲伤地说道,“你如何能这么说我?我为了你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一时候,房间内静得可骇,过了一会儿,易清儿仿佛缓过了劲,双眼看向宫绝殇,声音因为之前过分凄厉的叫声,有些沙哑,颤抖着声音哭着吼道,“我这么爱你,你竟然如此对我!”面庞有些扭曲,再加上因为疼痛,脸上已经毫无赤色,看上去非常可怖!
闻言,宫绝殇眼中暴露一丝讽刺,仿佛感觉有些好笑,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丝笑意,却还是没法和缓那丝冰冷的寒意,“除了在我面前装和顺以外,你还做过甚么?既然一无是处,就不要说得本身那么巨大,让人感觉很恶心!”说着还皱了皱眉,仿佛真的非常嫌弃,看着易清儿的眼神,除了冰冷,还多了一丝讨厌!
但是不代表他就会一向容忍她!
宫绝殇仿佛并不焦急,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上官沫的发丝,面无神采地看着易清儿痛苦万分的模样,上官沫只是悄悄地靠在他怀里,没有开口说甚么,也没有涓滴不耐烦。
就算易清儿救了他一命,让他免于一死,但是她想杀了上官沫,倒是想让他生不如死,这也底子不能画上等号!
景墨痕再次憋笑,用春药他杀?亏王妃说得出来,并且还是用那样带着一丝迷惑,又仿佛并不在乎答案的神采说出来!
看在师父的面子上他才没有和她计算,任由她每次拿着拯救之恩提一些烦人的要求,他对她已经够容忍了!
宫绝殇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满脸笑意,柔声说道,“我做甚么就行了,你不消做甚么。”
景墨痕在一边看得直点头,这完整就是两重标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