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想对我倒霉,我岂能容她一次次闯进王府来,不必为我担忧,就算她想伤我,也伤不到我。”百里云鹫边说话边将面前的每一样菜都夹过一遍,仿佛感觉这么一桌好菜不每一样都吃吃会华侈了普通,当他将喉间的米饭咽下以后,才又持续道,“至于我的身材,本就无恙,何来可好。”
只见望月垂在身侧的手蓦地收紧,双肩快速一颤,很快又规复温馨,倒是没有说一句话,只听百里云鹫有些自言自语接着道:“不是你的剑法不准刺偏了,而是你在没法收剑的时候只能以此来不使阿沼有性命之忧。”
“嗯。”百里云鹫微微点头应了一声后,望月敏捷地退下了。
“爷,就这么让她走了?”望月站在百里云鹫身后,看了一眼竹案上动也未动过一口的饭菜,继而循着百里云鹫的目光亦看向湖面上的乌篷划子,声音还是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倒是非常恭敬。
“看来是我多舌了,挑起了你不高兴的回想。”百里云鹫又轻嚼一口米饭。
百里云鹫将手中的碗筷放下,将左脸上的半边无脸面具取了下来,这才用指尖轻而迟缓地地抚过本身的左脸。
“望月想,就算直到望月死的那一天,都没法放下这件事。”望月说着,渐渐抬起了头,于此同时将紧握成拳的双手渐渐松开,冰冷的眼神与平常无异,仿佛她方才的情感颠簸未曾存在过普通,“我恨他,就算他死,我也没法谅解他。”
“半月她曾经但是跳脱得像只兔子一样的女人,而不是像你一样连笑都不会笑的女子,现在却真真地成了你的模样。”
只见冷冰冰面无神采的望月在听到百里云鹫的称呼时眸中有怔愣闪过,继而将头低下,恭恭敬敬道:“爷,部属不是半月,部属是望月,事情已经畴昔那么久了,爷还老是会记错叫错部属的名字。”
“嗯。”没有再多的话,百里云鹫只是悄悄应了一声,沉默很久才道,“半月。”
就在百里云鹫的指尖轻抚过他脸上那仿佛永久不会消褪的图纹时,指尖如触碰到丝丝的寒意般,让他感觉全部身子都有些冷。
“你没想到她与阿沼会变成现在如许,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