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说了然家姐在我的院子里捡到的长剑不是真正的杀人凶器,那么就更能证明我不是殛毙公主的凶手。”白琉璃含笑说着,看向禹世然的腰间,用一种非常悠然的口气缓缓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驸马爷被王上钦点为武状元的时候,王被骗着众臣的面赐给驸马爷一把沉钢打造的匕首,那把匕首分歧于平常的匕首,刃身颇宽,并且也较厚,正恰好是七八厘摆布的厚度。”
“不知驸马爷知的是甚么罪?是新婚当夜就给公主下毒的罪?还是背着公主与公主的贴身婢子暗通曲款的罪?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毒害公主的罪嫁祸在我头上的罪?亦或是驸马爷丧尽人道殛毙结发之妻的罪?”白琉璃并未筹算就此放过禹世然,她要将他那颗丑恶得发着恶臭的心剖出来给世人看,看看甚么才叫真正的做人面兽心。
禹世然下认识地将手抬至本身的左腰侧,因为那边正别着夏侯义赐给他的沉钢匕首。
世然表哥,你,完,了。
“恰是如此。”白琉璃将刀子从夏侯珞胸口拿出,再敏捷替她合上衣裳,以免敏贵妃有来由说她对夏侯珞不敬,而后才站起家道,“这柄剑,最厚的处所也不过四厘厚,而胸骨上的这个口儿,却足足有七八厘厚,就算将这柄长剑最厚的处所捅进公主的心口,也不成能在骨头上留下如许厚度的口儿。”
“禹世然,解开你的衣衿!”敏贵妃气得颤栗,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掴在了禹世然脸上,尖尖的护甲划过禹世然光滑的脸,刹时划开两道腥红的血迹,禹世然不做任何分辩与抵赖,低下头直直跪在了敏贵妃面前,“不必了娘娘,小臣……不,罪臣知罪。”
“是啊,驸马爷,你有何话可说?还要一口咬着我就是殛毙公主的凶手么?若驸马爷感觉如许的证据还不敷的话,就把你胸前的伤口也亮出来让贵妃娘娘与王大人瞧瞧,看看伤口的深浅程度便知究竟是不是出自我之手,照驸马爷的话说,我想要杀人灭口的话,动手必定不会轻,就算得幸将剑刺进驸马爷的心口,伤口必然也不会直直平平,驸马爷,你敢把伤口亮出来么?”白琉璃看着禹世然惶恐以后随即安静的模样,涓滴没有翻开衣衿的筹算,嘴角的笑意更加讽刺,“究竟才是贼喊抓贼?”
王时更是震惊得难以置信,盯着禹世然风采翩翩的模样,如何也想不到如许的俊美面皮下竟然藏着一颗胆小包天的心,不但胆敢殛毙结发之妻夏侯珞公主,还栽赃嫁祸给世族白家的家主,乃至还敢欺瞒算计敏贵妃!真真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