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本王没有半夜半夜到别人府上做客的爱好,本王本日抱屈得雪,本欲到白府奉告琉璃这个好动静的,但却听闻琉璃这几日的这个时候都在萧府做客,本王担忧夜里不平安,故来接琉璃回府,倒不想琉璃是在萧少公子房里。”百里云鹫没有称白琉璃做白女人,而是一口一个琉璃,特别最后一句,如果让不知究竟的人晓得,定然会想入非非,只是百里云鹫的口气很淡很淡,仿佛毫不介怀白琉璃呆在萧放心的房里普通。
百里云鹫没有应白琉璃的话,萧放心悄悄地看着百里云鹫,白琉璃则是还是低着头,整间里屋刹时只闻三人轻微的呼吸声。
只见萧放心白净的背上,自颈椎到脊椎底端都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白琉璃还是只是用心致志地为萧放心施针,仿佛没有发明到百里云鹫的到来普通,只用心于她手上的事,仿佛她的眼里只要手中的银针与萧放心,便再无其他。
实在并非白琉璃没有发觉百里云鹫的到来普通,她不过是不喜幸亏给患者施救时被人打搅打断,且她与百里云鹫之间一向都是不冷不热的干系,又何必在别人面前表示得那么热切。
说者似不介怀,并不代表听者不在乎,不过在乎的倒不是只淡淡瞟了百里云鹫一眼的白琉璃,而是萧放心,只听萧放心道:“鄙人生来便体弱多病,几近是以药石续命,家母偶闻白女人得了白夫人医术的七八分真传,遂求了白女人来为鄙人续一续命,王爷现在也是瞧得清楚的,白女人来萧府只是为鄙人施针,别无其他。”
“萧少公子回府了吗?琉璃正在里边为萧少公子施针吗?”百里云鹫并未介怀君眉的态度,却也像视君眉于无物般,跨进门槛后独自往里屋的方向走去,“既然琉璃在里边,本王就更应当出来才是。”
百里云鹫仿佛并不在乎白琉璃对他的视而不见,只是拖了一张椅子,走到了萧放心的劈面,面对着萧放心也面对着白琉璃坐了下来。
只是――
隔着面具,没人晓得现在的百里云鹫面上神情如何,听风却知,面前的这个女人的确就是在找死。
对峙只要一刹时,萧放心暖和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君眉不成无礼,云王爷既然已经到了萧府,就是萧府的高朋梅园的高朋,云王爷如果不觉敝阁粗陋,出去瞧瞧也无妨,君眉方才失礼了,请王爷答应鄙人待其向王爷陪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