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珞本想要趁此空挡跳出白琉璃的节制,何如不管她作何筹算,白琉璃都能快她一步压抑住她,就像这一刻,白琉璃固然踩着她的腰,却躬身用手死死扣住了她的后脑,让她没法转动半分!
令媛之躯如何受得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疼痛,夏侯珞纵是疼得撕心裂肺想要抬头嘶喊,终还是受不了这破骨的疼痛,脖子一歪,疼昏了畴昔。
白琉璃面上的淡然稳定,好似这踩断了堂堂公主的手指与她没有涓滴干系普通,只是将脚渐渐从夏侯珞手背上移开,然后渐渐直起家,走到夏侯珞面前,不屑地看了那绣着鸳鸯的红盖头一眼,先是用脚尖勾起了夏侯珞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惨白且狼狈的面庞,然后才渐渐蹲下身,用手中匕首的刀脊悄悄滑过夏侯珞打了胭脂的光亮脸颊,幽幽吐气:“夏侯珞,实在你应当感激我,我只是踩断了你的右手,而不是在你脸上剌几刀或者把你送去见阎王。”
她说过,论速率,没人比得上她,即便重活一世的她没有上一世的气力,但是对于夏侯珞,绰绰不足!
夏侯珞顿时慌了,立即大声喊道:“来人!来人——”
“好吧,算你服侍得殷勤,本公主便免了你的过。”只听夏侯珞冷哼一声,而后伸出了涂着丹蔲的纤纤素手,冷声道,“既然如此,热茶端来吧。”
“回公主,奴婢怕公主渴着,想着这屋里的水定也凉了,便去为公主沏了杯热茶来,也好给公主醒醒神。”听得出夏侯珞话语里浓浓的不悦,婢子翠儿只敢谨慎翼翼地答复。
“我呢,想要公主手中最贵重的东西,一件能让公主看清禹世然真脸孔的东西。”白琉璃一手按着夏侯珞的头,一手将小匕首握在手心,将冰冷的刀脊贴在夏侯珞脸上,一边悄悄拍打着,一边不疾不徐淡淡道,“如果公主不给,那我就在公主的面庞上划几刀,或者——”
“是,公主。”随之,一盏青花瓷茶杯由一双掌心带着些微茧子的纤手捧着递给夏侯珞,夏侯珞头上遮着红盖头没法看到茶盏安在,只能通过掌心的触感来感受,然,就在她正要将茶盏端住时,那一双捧着茶杯的手,竟俄然松开了!
“翠儿你反了不成?你竟敢如此对待本公主?把稳本公主诛你九族!”庄严被踩,生来从未有过的狼狈与热诚感令夏侯珞吼怒出声,聚力欲摆脱婢子的压抑,何如婢子先她一步一脚用力踢踹她的腰部,从她背后震伤她,不但让她无从聚力!更是疼得她喉间尽是腥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