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她的耳边这么悄悄地说着,杜然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就像是被催眠了普通,只感觉脑袋越来越重,认识渐渐远去,在完整的堕入暗中之前,她仿佛感遭到了那一下一下印在她唇上的触觉。
活人?不,那不是人!
但如果,她服了软,像现在这般暴露脆弱,不推开不顺从,那么这个鬼就不会伤害她。
第三次的问话,仍然是那把冷酷的嗓音,像是要将人给冻住了普通,杜然渐渐的,摸干脆的开口:“疼……好疼……”
额头上的伤口还渗着血,杜然眼睁睁的看着那双眼睛越来越近,近的仿佛眼里只要那双眸子,再无其他,而后向上,额头上的上头传来潮湿感,酥酥麻麻的。
一下,一下,连一滴血都未曾华侈。本是刺痛的伤口,都像是麻痹了普通。
“疼吗。”
声音再一次的响起。
“我……没事……”
“杜然,那天早晨你和董洁云是产生了甚么事?跟教员好好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