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九舞是谁啊?”
矮瘦子用力儿关了几次门都宣布失利,无法之下再次走出来,面带祈求地说道:“姑奶奶,你行行好,别在我门口站着了!走吧!我家药铺代代相传,不能断在我手里啊!”
矮瘦子神采一愣,终究恍然大悟,赶紧干笑两声,“女人,这一千两但是大数量,小店记账时要记得详确些,可否问下女人芳名,以便我们登记在账,今后查阅。”
“不卖。”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阮九舞一脸猜疑,在他关门的刹时,抬起小黑别进门缝,“掌柜的,为何俄然窜改情意?”
“是啊!唉!”矮瘦子看着横在门框上的黑剑,急得直顿脚。
“嗯。”阮九舞未多言语,直接将瓷瓶递了出去。
她从没听过这个名字,这药明显是出自那本医书上的丹方,只不过她将方剂上的罕见药材都换成了药效较低的平常药材。
真当她没见过世面么,这瓶药就算保守地讲也值五百两,何况,本日她不止要卖这个数。
“我要一千两天然有我的来由。一来,此药只要我有丹方,只要我能炼制,一旦你们买入,在“药炉”中,便是独一无二的具有者,今后卖甚么代价,还不是你们说了算?再者,你可知我这药如何个好法?”
“如何回事啊……如何俄然撵我们出来啊!”
“我么,”阮九舞定睛凝睇着他,“一千两。”
“掌柜的……”店小二应了一声,却没有分开,反倒冲着矮瘦子挤眉弄眼,“掌柜的……问问……”
“凝神丹罢了,品相再高也只能治内伤罢了。”店小二摸着下巴幽幽说道。
莫非因为林家在顾安城过分谛视,连她的名字也被传播开了么……
“甚么?”
阮九舞秀眉蹙起,点了点头。
店小二双目圆瞪,惊诧地指着红色瓷瓶,难以设想面前这小小瓷瓶竟相称因而……一条性命?!
“对,我们要买药,阮九舞滚出去!”
矮瘦子趁着阮九舞愣神之际,扒开黑剑,“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见阮九舞一脸迷惑,店小贰心中不免又多了几分底气。
矮瘦子取来一块洁净的纺布,将瓶中的药丸倒在上面,细心察看后又放在鼻间闻了闻,暴露欣喜的神采。
这一喊,不但把阮九舞喊愣住了,更是将中间药铺的掌柜们也喊了出来,几人惊骇的神采如出一辙。
“女人,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且等我去请掌柜的出来。”
月和的毒还等着她去解,眼看着要到手的钱,怎能无缘无端落空。
他敏捷地将药丸收好,紧紧握住瓷瓶,像是恐怕阮九舞再抢归去,“女人,就一千两了!”
“若只是你说的凝神丹,我会有底气卖一千两吗?”
“你这是甚么意义?”
见阮九舞如此沉得住气,店小二咬咬牙,忍不住摸索道:“女人想卖多少?”
“呵。”阮九舞斜睨了一眼店小二,不再出声。
“扫把星还不快走,愣在这里干甚么呢!”
“叫阿谁阮九舞滚出去!”
很快,一个又矮又胖的中年人走了出来,挽起衣袖的双手还沾着新奇的药渣,浑身披发着一股浓烈的草药味。
一时之间,统统药铺都开端撵客打烊,门窗紧闭,本来宽松的街道站满了被撵出来的客人,一层层的人墙将阮九舞围在中间。
顾安城向来最不贫乏的就是有钱人家,若此药真的如此奇异,他们再转卖时,又岂止是一千两……
“凝神丹?”
店小二清清嗓子,“凝神丹固然是疗伤佳品,可我们家收的时候也不过五十两一颗,本日你三颗药丸我出三百五十两,已经是让了女人七分颜面。”